秦淮茹回到家中,对贾张氏说:“妈,二大爷都出面调解了,咱们给许大茂十块钱把这事儿了结了吧。这钱给了,棒梗的事儿也就过去了,以后咱们好好教育孩子。”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什么?十块钱?这钱我可不出。秦淮茹,你是不是傻啊,就许大茂那只鸡,顶多值两块钱,凭什么给他十块?”
秦淮茹焦急地说:“妈,上次一大爷给的一百块钱可都在您这,这事儿要是不给钱,许大茂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真闹到派出所,棒梗可就毁了。”
贾张氏双手抱在胸前,蛮横道:“我不管,这钱我就是不出。你要是想给,你自己想办法去。反正钱在我这儿,我可不会让你拿着我的钱去填这个窟窿。”
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固执,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这钱本来就是为了棒梗的事儿赔的,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怎么不明白?我就知道这钱不能这么轻易地给出去。你是不是想把家里的钱都败光啊?”
秦淮茹见劝说无果,也有些生气了:“妈,您这是不讲理。这钱又不是我乱花,是为了棒梗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竟敢说自己不讲理,一下子就火了,她冲到院子里,大声喊道:“大家来评评理啊,秦淮茹这个败家媳妇,要拿我的钱去给许大茂那个贪心鬼,这钱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啊。”
院子里的众人听到吵闹声,又都围了过来,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俩当众闹起来,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秦淮茹也跟着出来,满脸通红地说:“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钱是用来赔偿棒梗偷鸡的损失的,您要是不拿出来,许大茂肯定不会放过咱们家的。”
贾张氏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我不管,我就是没钱。许大茂那是敲诈,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秦淮茹,你要是敢把钱给他,我就跟你断绝关系。”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行为气得浑身抖:“妈,您这么做,让我怎么做人?棒梗犯了错,咱们就得承担后果。您这样护着钱,只会让棒梗以后更加无法无天。”
这时候,许大茂也走了过来,冷笑道:“秦淮茹,怎么着?拿不出钱来了?我就知道你们家想耍赖。今天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
秦淮茹着急地对许大茂说:“大茂,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钱凑齐给你的。”
许大茂双手抱胸:“我已经给过你们时间了,现在我可没耐心了。要么给钱,要么派出所见。”
贾张氏一听要去派出所,又开始哭闹起来:“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不得好死。”
院子里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三大爷摇着头说:“这贾张氏也太抠门了,为了这点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二大爷皱着眉头说:“这婆媳俩也是,当着大家的面吵成这样,成何体统。”
秦淮茹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感觉又羞又气。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能再去求求贾张氏,于是她走到贾张氏身边,轻声说:“妈,我知道您心疼钱,可是现在咱们没有别的办法了。您就把钱拿出来吧,这钱以后我会想办法挣回来的。”
贾张氏却一把推开秦淮茹:“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我就是不给钱。你要是想当好人,你自己去想办法。”
秦淮茹被推得一个踉跄,她的心彻底凉了。
她知道在贾张氏这里是拿不到钱了,可许大茂又在一旁咄咄逼人,但她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棒梗被抓,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她站直身子,眼神中透着从未有过的决绝,看着贾张氏说:“妈,您既然这么绝情,那我也把话撂这儿。今天这钱要是不给许大茂,我就改嫁!”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的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想到秦淮茹会说出这样的话。
贾张氏也愣住了,她张着嘴,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是不是早就向着要改嫁了,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
秦淮茹冷笑一声:“我乱来?您看看您做的事儿。我在这个家辛辛苦苦操持,为了棒梗我操了多少心?现在棒梗犯了错,就因为您舍不得这点钱,就要把孩子往绝路上逼。您要是真这么固执,我在这个家还有什么盼头?”
贾张氏有些心虚地说:“你改嫁?你以为你改嫁就能过得好?你还带着三个孩子呢。”
秦淮茹却越说越激动:“我带着三个孩子怎么了?您以为我离开这个家就活不下去了?我还年轻,我长得也不差,我要是改嫁,找个条件好的人家,到时候给棒梗他们把姓改了,人家肯定会把棒梗他们当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到时候,我不用在这个家里受气,也不用整天为了一点钱愁,我可以让孩子们吃得饱穿得暖,让他们接受好的教育,不像在这个家,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还得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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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这改嫁的话一出口,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四合院中炸开,周围的人瞬间有了各种各样的反应。
三大妈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的眼神中就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有同情,也有一点幸灾乐祸。
她靠近旁边的二大妈,压低声音说:“你瞧瞧,这秦淮茹平时看着温顺,没想到被逼急了也这么厉害。这贾张氏啊,平时太抠门了,这下可把媳妇逼到绝路上了。”
二大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头,她心中有些感慨,同为女人,她深知秦淮茹在贾家的不易。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这女人啊,要是没了办法才会说出这种话。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贾张氏还这么对她,也真是够狠的。不过改嫁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的,这社会的眼光可不好受呢。”
几个年轻的女邻居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其中一个小声说:“秦淮茹这是要反抗了啊,在贾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另一个则有些担忧地说:“可是改嫁的话,她这名声可就……”
三大爷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他心里在想,这秦淮茹要是改嫁了,贾家可就乱套了,说不定到时候能吃大院里搬出去,到时候这房子不就空出来了吗。
他清了清嗓子,对旁边的二大爷说:“这秦淮茹也是没办法了吧,贾张氏这么抠门,为了十块钱把事情闹成这样。不过这改嫁的事儿,可不好办啊,她还有三个孩子呢。”
二大爷皱着眉头,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这事儿啊,贾张氏得好好想想了。秦淮茹要是改嫁了,这贾家可就彻底没了主心骨。这棒梗他们三个孩子以后怎么办?难道真要一起带走,不带走的话贾张氏一个人可照顾不过来。”
棒梗听到妈妈说要改嫁,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改嫁意味着什么。
他的心中突然充满了恐惧,同时眼中满是对贾张氏浓浓的恨意,都怪这个老不死的,否则妈妈怎么会改嫁。
他跑到秦淮茹身边,拉着她的衣角说:“妈,你不要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
槐花和小当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知所措。槐花紧紧地抱住小当,眼睛里满是惊恐。小当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改嫁,她只知道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两个小女孩的哭声在院子里显得格外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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