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江长天品行如此低劣吗?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进书院读书的。
周围的人看着江长天都是窃窃私语和鄙夷。
“夫子,江长天是冤枉的,你这么说他会毁了他的!”
冯浩眼睛都红了,分明就是郭重故意诬陷,夫子这样说,长天兄以后还如何在书院立足。
本来他就已经够难了,为了求学忍辱负重,都能容忍妻子和奸夫在同一屋檐下底下。
现在被夫子指着鼻子骂品行低劣,还如何在书院待下去。
江长天站在那里,哪怕拄着拐杖依旧身姿挺拔,声音不高不低。
“身为夫子不明辨是非,只会偏听偏信,也不配教书育人!”
“江长天!
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辱骂夫子!
你眼里还有尊师重道一说吗?”
人群里的候二跳出来指着江长天。
江长天一个眼神都没给候二,只看着李夫子。
“李夫子且看着,我是不是能考上秀才,是不是能走的长远,是不是你口中品行低劣之人!”
“如若不是,还请夫子亲口收回今日之言!”
江长天目光坦坦荡荡,让人忍不住想,这样一个挺拔如松的少年,难道真是品行恶劣之人吗?
李夫子被江长天的目光盯的皱眉,冷哼一声,“看着就看着,你能骗人一时,难不成还能骗人一世不成?若你真能走的长远,我亲自为今日的话向你道歉!”
“现在你该给我的学生道歉了!”
“什么?”
“道什么歉?”
一距离最近的吃瓜群众郭宏放不明所以问出声。
李夫子看着江长天满是嫌恶,“你在食堂故意羞辱我的学生,又恶意挪开他的凳子害他摔倒,难道这些不是你所为吗?”
“你道歉,这件事情就不再追究了,以后你出去别说曾经是我的学生,好自为之!”
郭宏放惊讶的嘴巴都张成了蛤蟆嘴。
“我的天呐,难道不是他故意碰掉江长天的筷子吗,江长天只是让他捡起来而已,何曾说过羞辱的话?难不成我在旁边坐着聋了吗?还是那么多学生的眼睛瞎了吗?”
“还有不是他自己坐空了摔倒的吗,这也能赖到别人身上?但凡没瞎的人都看见了,还专门请夫子过来出头,没断奶吗?”
郭宏放语调怪异,周围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李夫子看向候二。
候二涨红了脸,“夫子,就是……”
“都放学了聚在这儿闹什么?!”
时奉刚从外面回来,正准备出门看一眼师祖,就就见学生都围在讲课室门口。
“时掌事。”
别看这两位时掌事年纪小,但出门在外,可是全权代表了白院长。
李夫子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时奉冷脸看着江长天,“这件事情书院会查清楚的,若真是品德败坏之人就不配留在书院!”
这小子居然让师祖给他当小厮,哼!
看他就不顺眼!
候二闻言得意洋洋,“嗤,我劝某些人还是趁早退学吧,要不然成了过街老鼠,可就人人喊打……啊!”
刚说完就要走,结果脚下一拐,平地摔了个狗吃屎。
“这位兄台,这回你不会又要说江长天害你摔倒吧?”
郭宏放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别长在脑袋顶上嘛,多低头看看路!”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声,这个郭宏放讲话好搞笑啊。
候二见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个小石子,气得一脚踢开捂着脸跑了。
临走之前怨毒的看了一眼害他丢脸的江长天。
“多谢你仗义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