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男人,你拿出证据来。”
妇人的话,瞬间引发了阵阵哗然。
“真搞笑,我看着衡姑长大,她怎么会是男人?”
“你又不是大夫,就可以随意造谣吗?”
“衡姑你不用担心,我们去衙门击鼓去!”
喻千凌敏锐的发现,在有人说要去衙门的时候,妇人的眼眸深处竟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有些意思。”喻千凌索性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妇人表演。
人声越来越鼎沸,舆论全往妇人一边倒。
映冬气急,赶紧开口怒斥道:
“你们这群刁民,不知道我们是宰相府二小姐吗!我们家小姐从不造谣!”
妇人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她看了喻千凌一眼,冷笑着说道:“
相府?喻大宰相府的千金居然这般喜爱口舌生非吗?”
“大胆!”映冬微微一怔之后,大声的喊道。
“我们小姐看病做药很厉害的,你们休得胡言乱语!”
“哼!”麻婆子瞪了喻千凌一眼,有些无赖的说道,
“相府千金又如何,传闻是个不学无术的养女,且心思歹毒,如今我们也算见识到了。”
听到麻婆子的话,映冬气的脸都歪了。
“既然如此,”喻千凌看着妇人,微微一笑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去德厚堂请大夫来做个全身检查,定夺定夺,如何?”
喻千凌说着,就要往德厚堂方向走。
看到喻千凌的动作,妇人的神情很明显的有些慌乱。
“你干什么。”
看着喻千凌真的想去找德厚堂的大夫,妇人脸色变的有些难看,她指着喻千凌,喊道。
“你给我站住!”
“你怕了?”喻千凌冷冷一笑道。“你在心虚?”
“心虚?”
妇人扫了喻千凌一眼,说道。“我没有心虚!”
就在这时,一顶紫绸轿子稳稳的停在了人群之外。
“问柳,去看看,这是怎么了?”
素色轿帘掀开,一个目光慈和,身着紫衣的贵妇,关心的问着旁边的随行医官。
看到这顶紫轿,妇人的眼前骤然一亮。
“问柳姐姐啊,终于碰到你了。”妇人痛哭流涕道。
“这位大名鼎鼎的相府二小姐,造谣污蔑我是男人!”
前来的医官问柳听到妇人这一堆添油加醋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看向喻千凌,满是不平,大声的道:
“二小姐,衡姑为我们紫安堂送过两次浆洗衣物,是个勤快女子,她还为婚嫁,请您慎言!”
映冬刚要开口辩驳,却被喻千凌伸手给制止住了。
她目光盈盈,笑着看向问柳:
“这位紫安堂的姐姐,你确定这位衡姑是女人?”
“你!”
听到喻千凌的话,问柳有些生气的说道。
“衡姑在溥京城是出了名的任劳任怨,虽然她未婚嫁,
但我们紫安堂待她如亲姐一般,你怎能信口雌黄!”
问柳的话,
瞬间引发了周围人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