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shouer。
这话像是一声魔咒一样在夏弥心底最深处狠狠地扎根,像是老树地根一样,枝枝节节都缠绕在她心脏周围。
她确实逃不掉,但她也不想逃。
从高三那个惊鸿一瞥开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余生都会和陆鹤野三个字挂钩。
只要听到和他有关的东西,即便是有着山路十八弯的关系,那她的心也会猛地被击中。
夏弥垂着眼皮,只有颤动的卷翘睫毛才能出卖她此刻的紧张。
她稳住声线,强迫自己清醒片刻,“我没说过自己要躲。”
陆鹤野勾唇,盯着她这个小猫一样乖顺的模样,喉咙一阵发痒,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摸出烟盒了。
他注意到夏弥的眼神,最后还是把那盒烟放了回去。
结果却引来夏弥的轻笑,她弯身,大大方方地从男人裤兜里摸出那盒烟,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点了一根。
这一系列举动都格外熟练,不像个新手。
确实不是新手,上次在俞彭烈新开的那个酒吧里,他也见识到了这姑娘的另外一面。
不为人知的一面。
烟雾眯眼,夏弥双眼下意识微微眯着,目光透过淡淡烟雾和面前的男人对上。
那一刻,她的脑袋里全是空白,毫无存在。
但下一秒,陆鹤野右手扣在她脑后,左手接过她吸了一半的烟,三两口重重吸完。
烟丝儿没过肺,反而是在口腔中短暂停留,最后和夏弥的软唇相接。
他们在无人又隐蔽的此处接了一个充满烟气的吻。
也是第二吻,同时也是格外印象深刻的吻。
烟被掐断,夏弥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沉沉的,一个劲儿地向下坠,好像要坠到万丈深渊。
但很快脑后被一只手掌托住,五指张开包裹住她的后脑。
与此同时,她的腰间也被一只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因为烟雾存在,所以给了夏弥一种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很久的错觉,久到夏弥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般。
寒风呼啸,冬风凛冽,漫天漫地的冷把两人包围。
可夏弥却觉得浑身上下温度升高,那种感觉像是人体表面温度到达了四十度一样,随后好似发了一场居高不下的高烧一样。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在这深夜无限的弥漫。
三十秒后,陆鹤野松开对夏弥的禁锢,挽着她的肩起身,注意到她走不稳的步子,笑得肆意:“我们弥弥这么不禁亲啊?”
这话是他贴在她耳边讲的,热气几乎都要钻进她耳孔中,磨得她浑身发痒。
开始忍不住瑟缩几下,她朝着他怀里钻了下。
陆鹤野又开始了,“怎么?想跟我回家?”
此刻的他就像个开了屏的孔雀,对着夏弥开屏。
一阵冷风吹过,夏弥清醒了不少,听到他的话之后愣了下。
随后也不知道哪里涌上来的勇气,想也没想地就开口:“好啊。”
陆鹤野双眼眯起,似乎是在查看夏弥这话的真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