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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问诊篇下（第3页）

&esp;&esp;“……此事须得有人帮你。”柳砚青合上壶盖，抬眼同她对上视线，“无需顾念女男之分，我是医者。何况，方才按摩之际，我也碰过你的身体，不是么？”

&esp;&esp;柳大夫把她想说的话都堵死了，林湘一时半会儿居然想不到推脱的理由。她怎么表现得比一个古人还封建呢？

&esp;&esp;柳大夫在她心中的形象更高大了点儿。

&esp;&esp;“只褪下衫便好，水很快会放凉。”柳大夫催促她。

&esp;&esp;日已入夜，床头点起了蜡烛，林湘坐在床沿，看一眼白净净的瓷壶，又看一看正在净手的柳大夫，手指犹豫着搭在腰间的束绳上，终于拉开了衣带。

&esp;&esp;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esp;&esp;她始终没想明白。

&esp;&esp;并拢毫无遮掩的腿心，她晕乎乎按照柳大夫的指示横躺在床上，臀下垫着之前盖在身上的薄褥。

&esp;&esp;一双温热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大腿，将她试图遮掩的器官展露了出来。

&esp;&esp;双睫颤颤，林湘干脆闭上了眼，令眼前的一切事物消失。

&esp;&esp;黑暗并没有给人安全感，僵硬硬躺着，她几乎沉入身下被褥清新而微苦的药香当中——从前离得很近时，她从柳大夫身上嗅到的药香。

&esp;&esp;这是柳大夫的房间。从没上过药铺二楼的林湘后知后觉。

&esp;&esp;温和而悠长的药香裹覆了她的身体。

&esp;&esp;温热而柔软的物什碰到了她的私处。

&esp;&esp;湿潮潮的、滑溜溜的，会是什么呢？脚趾蜷缩着，不肯张开眼睛的林湘凭触感猜测。

&esp;&esp;柳砚青一分一寸用巾帕擦拭小姑娘颤巍巍对他打开的玉户。手上的巾帕打湿了水，正好方便擦去小穴外零星干掉的精斑。

&esp;&esp;阴处的毛发上沾了不少，她事后完全寻不到一个合适的时地清理自己，集秀班在她心里并不算安全——柳砚青拧着眉，清理好阴边的毛发，他换了条新的湿帕，用帕身包着指头，浅浅插进她腿间那条细缝里。

&esp;&esp;缝隙“吃”住了他。

&esp;&esp;“小湘。”安抚又一次夹住腿的姑娘的紧张情绪，他停住动作，“我会隔着帕子碰你。”

&esp;&esp;“嗯…”应答声轻如蚊蝇，只有花苞般打开的美丽风景才能证明它并非幻想。

&esp;&esp;柳砚青无声笑了。

&esp;&esp;虽是未嫁身，但该懂的柳砚青一件不差，医书和避火图叙述描绘过两性的交合之所，他为青楼男子诊治时亦不免撞到尴尬之事，可眼前之人是小湘，同意他靠近触碰的小湘，仅此两点，足以让他不能自已。

&esp;&esp;闭眼的小湘看不到他身下高高扬起的欲念，柳砚青也并不准备满足它，克制的、小心的，他隔着一层手帕清理过花唇的每一处。

&esp;&esp;方才一番按摩下来，刚开过荤的姑娘早被引得意动出了水儿，巾帕只略微擦拭，指上触感便滑腻腻的，知晓女子穴外亦有可达极乐之所，他把力道放得一轻再轻，绝不令林湘明日清醒后认为他有丝毫借机冒犯之心。

&esp;&esp;可到底是第一次亲见女子阴户是何模样，指腹擦过小小的凸起，听见小湘难耐的轻吟，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何处，飞快避开了那仍有些许红肿的花核。

&esp;&esp;一时心如擂鼓。

&esp;&esp;喉结焦渴地滚动，缓一会儿，柳砚青才继续做完了外阴的清洁工作。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执瓷壶，他出声提醒：“要开始了，小湘。”

&esp;&esp;难道刚刚还不算开始吗？

&esp;&esp;一片黑暗里，她屏息忍耐。

&esp;&esp;很快，有东西抵上了穴口，试探性地在穴上软肉戳碰，逗得花唇收缩。硬质的棍子分开紧致的内壁，顺着滑液一点点插入体内。她知道那是壶嘴，形状圆润润的，并不很粗，柳大夫拿着的瓷壶是这世界再寻常不过的款式。

&esp;&esp;昨天她还在用更小些的壶具倒茶。

&esp;&esp;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林湘通身战栗起来，穴肉紧紧收缩，绞住了这个和自己负距离接触的器具。

&esp;&esp;不要——

&esp;&esp;瓷壶听不到她的心声。伴随着耳边柳大夫的安抚声，坚嘴破开柔软，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攻池掠地，直到进无可进，穴口被粗胖的嘴尾填得满涨。

&esp;&esp;鼻腔难耐地哼出声声低吟，巨大的刺激让林湘几乎要哭出来。

&esp;&esp;温热的水慢慢从流口里溢出来。

&esp;&esp;她是杯子。

&esp;&esp;“没事的，小湘，没事。”柳大夫对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好么？让水方便流出来，流出来就好了。”

&esp;&esp;“不要……我不要……”林湘觉得好委屈。“我不是茶杯，不能喝茶的……”

&esp;&esp;“水里融了药粉，并不是茶。”他好言好语，“小湘，你决定要避子的，忘了吗？抬腿，对——”执壶的手配合她的动作轻抬，柳砚青单臂托住她的臀，“好，现在用手抱住腿，莫动。”

&esp;&esp;她身下本就用被褥垫高了数寸，今番又主动抬起下肢，腰身塌软，壶嘴的药液便顺顺当当倾倒了进去。

&esp;&esp;源源不断的暖意从穴内涨起，越涌越多，灌注进蕊心最细嫩的所在，全身的器官像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热胀。

&esp;&esp;“莫动。”手掌酸软失去支撑前，她听见医者的嘱咐。

&esp;&esp;“满、满了……”双手痉挛扒住腿弯，林湘眼角绯红。

&esp;&esp;“我知道，”将瓷壶缓缓从她体内抽出，柳砚青拿起另一样物什：“乱动会伤到你的，小湘。”

&esp;&esp;清洗交合之处，可不只是用药水而已。

&esp;&esp;手上的兼毫笔笔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贵，只是几年前他一时兴起的自制之物，因为颇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砚青一直细心存放，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笔，不过今日沸水烫过，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