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商量的地步,她也没有后路,星期日的话和禁足令让她必须立刻搞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吧!”她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道,“我和你赌,不过我有个问题。”
“奥罗拉小姐你请讲。”砂金看起来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这个赌局怎么才能看出输赢?如果我只是离开匹诺康尼去外星系旅游,这也叫离你而去?这个赌局前提两人之间毫无关系可成立不了。”
奥罗拉觉得自己找到了这个赌局的漏洞,像星际和平公司里的人怎么可能会与陌生人产生任何合作关系之外的关系。
那不科学,他们连合作关系都不信任。
“这个问题奥罗拉小姐考虑得很好。”
“那当然。”她抱着手扬了扬下巴等待着砂金进行不下去解除赌约。
“所以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笑容僵在她脸上,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内心深处升起,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话很可怕。
“要想这个赌局前提成立,就需要你我之间缔结最简单最直接的关系。”
奥罗拉用尽全身定力才没有拔腿而逃,她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能站得住。
“什么关系?”她眼神乱晃,觉得眼前的砂金可怕至极。
砂金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向她伸出一只手,手掌心中仍旧是那枚绿松陨石饰品。
紧接着温柔又坚定的话音蔓延向整个白日梦酒店大堂,
“请奥罗拉小姐与我缔结……夫妻关系。”
现在
奥罗拉以前觉得,身为天才筑梦师居然在梦境迷失,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以至于在醒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郁郁寡欢,心脏处像是被挖空一样,没有了往日开朗的模样。
惠特克爵士便收集她喜欢的玫瑰花样式物品来看望开导她。
“奥罗拉,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被打败,凡事都往好处想,也许你这次梦境迷失是你人生中与其他人的不一样,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收获。”
那个时候她也问过惠特克爵士,是怎样的收获才配得上她这一身的伤和后遗症。
“这个要你在往后的日子里自己去体会。”
渐渐的,在隐夜鸫家系其他的人的陪伴下,她开始回归以往的模样,克服对梦境迷失的心理阴影,开始了新的筑梦师旅途。
只是梦境迷失醒来后那种心脏被挖空的感觉依旧存在,无论多么喧哗的匹诺康尼都没有办法真正填满。
反倒是流梦礁的那个无光房间中,她能够安静地闭上眼睛,只不过她失去了自己曾经筑起的梦境。
不止一次,她想要去看看,但都被拒之门外,惠特克爵士告诉她那是时辰未到。
等到了正确的时刻,你的脑子会像炸烟花一样兴奋。
奥罗拉不确定炸烟花的兴奋是怎样一个感觉,但是她现在的脑子确实在炸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