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唯恐弟弟伤人,结果却是被这张脸给吸引了?
不过也难怪,时七的这张脸确实生得不错。
盛景渊朝慕安安温和地笑了笑,示意身旁的手下将东西拿过来。
“我在镇上给悠悠和安安买了些糕点和衣裳,算是给他们的见面礼。对了,这还有些书,听闻他们在学堂读书,或许能用得上。”
慕清清还未开口,就注意到盛景渊身旁提着药箱的白发老者。
男人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药味,不难猜出身份。
“时七公子客气,这位便是公子请来的大夫?”
“没错,我已得到里正首肯,得以住在慕姑娘隔壁的院子。这位是平安镇春草堂的胡大夫,他医术高超,定能为姑娘的家人好好治病。”
慕大富和殷二娘也走过来,跟盛景渊道谢。
“多谢公子。”
盛景渊连忙将二人扶起,“二位莫要如此,是我要叨扰才是。”
正说着话,里正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里正看着他们站在一道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大富啊,以后这位时公子就在咱们村住下了,你们可要好生招待,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里正不知道盛景渊的真实身份,但时五前去寻他的时候,拿的是刺史府的信物。
即便是刺史的亲戚,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但对方特意叮嘱过不能提起他们的身份,里正态度客气,也不敢多说。
里正这般反应,倒是让慕清清对盛景渊的身份更多了几分怀疑。
看来,他的身份确实不简单。
会是什么人呢?
她无意让家人卷入太过复杂的局势当中,答应帮时七也只是看他很有诚意,仅此而已。
里正把该交待的交待清楚,就带着盛景渊去隔壁的院子。
那处院子已有好些年没人住了,院子的主人搬去了县城,这院子就空置下来。
主人家临走前,就跟里正说过这院子当是送给村里了,他们大概率不会再回来。
殷二娘将胡大夫请进去,“胡大夫可要先用些饭菜?”
胡大夫摆手道:“不必,先看诊吧,不知是何人身体不适?”
慕清清将悠悠和安安拉到胡大夫面前,“胡大夫,我妹妹还未曾开口说过话,我弟弟也沉默寡言,还请大夫帮忙瞧瞧。”
“无妨,一个个来。”
胡大夫先给慕悠悠把了脉,又看了她的舌苔和嗓子,随后摇头叹气。
殷二娘期待地问:“大夫,我女儿的病如何了?”
“这孩子没病,她嗓子没问题,她当真从未开口说过话?”
殷二娘眉头紧皱,“我们断然没有诓骗大夫的道理,她一岁多的时候受过惊吓,先前还能偶尔开口,可自那之后,就再未开过口。前些年也看过游医,说她是先天不足,才会无法发声。”
胡大夫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恐是幼时的惊吓让她不敢说话。家人多开导一二,多带她见见人,兴许有用。”
“有劳大夫,”慕清清又将慕安安推到大夫面前,“那我弟弟呢?”
胡大夫把脉后,道:“这孩子的身体没问题啊,不知他是染上了什么病?”
慕清清眼神微愣,原来她的弟弟妹妹都没病。
可先前的游医为何说她的弟妹一个傻一个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