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有说过这个文标签里包含相爱相杀吧(有吧?
&esp;&esp;为什么是愿望
&esp;&esp;你醒来的时候身处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四面和天顶都挂满密密麻麻的符咒。墙壁上点着摇曳的烛火。你坐在一张不舒服的木头座椅上,手腕和脚踝上都被沉重的铁链系着。你尝试运转咒力,感觉身体里空空荡荡的。不知道是铁链还是这个封印室的其它布置,把你的所有咒力流动限制了。
&esp;&esp;对面放着另一把空椅子,好像是等待审判者的出现。
&esp;&esp;你呆呆地在原地坐着。大概没有过很久,黑暗里嘎吱一响,一扇门打开,穿过高高低低的符咒,能看见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
&esp;&esp;逆光的门板边上站着五条悟,制服外套挂在手臂上,表情冷淡地往门里走进来。身后的空隙里是努力向内张望的飞鸟监督,满脸写着困惑。她越过门框看到你好好坐在里面,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又马上地表现出忧虑。
&esp;&esp;你勉强对她笑了一下。五条悟头也不回,抬脚砰一声把门踢上了。室内一下暗下来。
&esp;&esp;“怎么,担心你杀的人了?”他说,“人家说你来支援新宿了,还跑来问你的情况呢。”
&esp;&esp;语调刻薄又冷漠,你看着地面,没敢说话。
&esp;&esp;“你可是赢得了很高的待遇啊。这屋子里面核弹都跑不出来呢。”
&esp;&esp;你没回答,他还是没放过你。咄咄逼人地追问起来。
&esp;&esp;“没别的话要问吗?”
&esp;&esp;“……”
&esp;&esp;“想必有吧,要是马上被执行死刑,就没人可以问了哦。”
&esp;&esp;“……忧太怎么样了。”
&esp;&esp;“挺好。解咒了。说不定你打不过他了呢。”
&esp;&esp;“那夏油……”
&esp;&esp;“你再敢叫他夏油大人的话,我可能会掰断点什么东西。”
&esp;&esp;“……”
&esp;&esp;“怎么,不问了吗?”
&esp;&esp;“夏油先生怎么样了?”
&esp;&esp;“我把他杀了。”
&esp;&esp;你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esp;&esp;“不。”他扭过脸啧了一声,“我到时他已经跑了……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
&esp;&esp;他把手里的高专外套丢向你对面斜摆着的座椅椅背。制服滑落到了地上,他没有理会,又把椅子向你面前踢近,踩着面料在你身前坐下了。两张座椅只剩下几步的距离,他的身躯在你面前投下一道压迫力极强的暗影,能听见他拉长的呼吸声。
&esp;&esp;他那样沉默了几秒钟,烛光照亮他凌乱的额发,指节烦躁地搓动着,有一瞬间,他看起来像个对世界充满抗议的傲慢少年。
&esp;&esp;“我说,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子,真的让我怀疑是不是我自己有什么问题啊?“
&esp;&esp;你低头望着地面。他伸手过来很粗鲁地向上抬你的脸颊。你稍作挣扎,他像是当即被触发了怒气,手掌直接滑到脖颈,一下把你仰面抵在沉重的椅背上。
&esp;&esp;“做坏人是什么流行吗?几天前还有说有笑,然后一声不响地突然叛逃,这样很好玩吗?做诅咒师是什么糟糕的职业规划啊?嗯?——老师是这样教你的吗?”
&esp;&esp;最后一句话语气陡然下沉。颈侧肌肤一阵疼痛,多半留下了淤痕。
&esp;&esp;你这回没有反抗,垂着眼睫看着他的肩后。他盯了你几秒钟,自己收回手,像是极力克制那样轻轻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