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对我有什幺误解?”
她蹭过去,手碰到了他的衣服。
符叙看着她的手,拽着自己衣服的布料,将她的手硬生生的抖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嘴角越来越难压:“别对我动手动脚啊,我说过了,不行的。”
她没有任何反应,睡的很香甜。
他说:“你要是喜欢我,也不是一定要结道侣之后才行。”
说完顿了一下,“不行,还是结道侣之后。我不是什幺随便的人。”
“唔……”她被吵到了,往旁边躲了一点点。
他顺着她的动作把手擡起来,帮她挡住阳光,避免晃到她的眼睛吵醒她。
整个身体也顺势撑起来,几乎半压在她的身上。
清风闲坐,白云高卧。
这样的暖阳天里,最好眠了。
只要看着她安稳的在他眼前,哪怕深知只是暂时的安全,片刻的温存,都让他觉得贪恋。
“我很快回来。”他轻声说,“要想我。”
目光深情又眷恋。
“你已经记起我了,就要想我。像……我想你一样。”
早该走的。
本打算等她睡了就立刻离开。
可时间会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珍贵,每一秒都过得好快。
这样看着她,都觉得看不够。
有满腹的话想跟她说。
早在见她之前,就在脑海中打过数万句话的腹稿,甚至反复揣摩语气,以让这句话听起来更有趣些。
但在她身边,又会钻出更多他从未预想过的话,说不完,说不够。
哈,他本也是个话唠,面对的是她,更是断不开话头了。
它们像一根断不开的细线,坚韧的一直延伸,把那些在思念的等待里诞生的草稿挤得七零八落。
他说:“等我。”
又说:“要想我。”
声线沙哑,喉结滚动。
手指与她的脸颊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甚至似乎已经摸到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可他犹豫的克制着冲动,把手收了回去。
又细细再看了她许久,才起身,从她身边离开。
消失的不仅是漫天飞舞的蝴蝶,还有符叙。
要去找让一朵花凋谢消失的方法。
但白栀不会知道了。
因为那个许久不见的人,几乎就在符叙离开的同时来到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