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是做戏,你衣帽间里的那些东西我是不是都有权收回?”
“那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按照法律程序来走的话,许总觉得自己的精神值多少钱?”陆景明慢条斯理地坐在许禾身侧,拿起一侧的白色餐布抖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狭长的眸子掠过他时,带着上位者无声的审视。
“来娘的精神无价!”
“是吗?哪条法律法规写了?”陆先生问得漫不经心。
“许总话说得这么有底气,难道是个老手?”
老手?
许禾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昏暗的包厢里。
有富家子弟向她告白。
她素来瞧不起那些二世祖,当即怼回去:“让你爹来都比你有机会。”
一包厢的人都在端坐着看好戏。
唯独陆景明!
唯独陆景明嘴贱。。。。。。。
“许总说得这么肯定,难道是个老手?做过这种事儿?”
哗啦!
许禾提着包起身,推开椅子衣服要走的表情。
刚路过陆景明,男人修长的手挡在她身前,拉着她的手腕跌坐在自己大腿上。
“生气了?”
“陆董还关心我生不生气呐?”许禾嗤他。
“不想关心,但孕妇心情不好会影响到宝宝,我不希望我儿子以后脾气像你。”
“那你得把我当菩萨供起来啊!”
“难,”陆老板丢出一个字,见许禾挣扎,改成摁住她的腰。
“但只要你听话,不是不能!”
“谁稀罕?”
陆先生凝着她,四目相对的瞬间,二人鼻息交错,在昏暗的环境中暧昧丛生:“不稀罕我,也不稀罕我兜里的钱?”
“许总的经典名言不是在搞男人和搞钱之间,选择搞男人兜里的钱吗?”
许禾:。。。。。。。。。。。。
这狗男人!
正经事儿一件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