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书房,如是就说,怎么这么快就从玉儿房间出来了?
是不是人在玉儿怀里,眼前总是交替出现她与王姊的倩影?
没,我只问了一下玉儿今晚为何不喝酒。她顺便说了一下徵儿交了蛮多银票的事,要我对你们好些。她还没干净,不让我在她房间久待。
公子,有你刚才那些话,交点银票算得了什么,把命交给公子也值呀。全天下,没人能与公子一般想。一般人,包括她与柳妹,既没这智商,更没这胸怀。
王徵又说。公子,那个谷雨雨在江南文坛上有个外号叫观音露,名气蛮响呢。因为她出道时,柳妹跟了公子,因此不甚了解她。她经常在《公主日报》上写些文章,读者蛮多,笔名就是观音露。
嗯,我知道。
她跟你说了?
呵呵,怎么对你家公子没信心呀。
刚才她说的那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公子解释的意思?
明里就是呀。也说明她非常赞赏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至于暗里,我知道也装作没明白。
不说她了,说说我们吧。今晚怎么安排?徵儿媚我半条命,如是又媚我半条命,幸好本公子有九条命,否则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去哪儿?
阎王哪儿呀。
呸呸呸,公子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如是怎么办?我与徵儿在书房睡。
她回房间去了,反正今夜有人心在她身上。说完便扭着俏臀回房间了。
如是离开后,王徵便将门闩了。抱着陈镝说,公子,本来今天是抱着盼望来寻公子,没想到来了这样一个插曲。那个欧阳公子,她真的不认识,门儿的夫君反而有过几次交往。
怎么还在纠结这事儿呀。我已经说了,本公子不计较你们的过去的呀。好啦,徵儿,让我看看,瘦了还是胖了?
公子,没你在身边,办事没车坐,在京城走得多,感觉腿有些粗了,但更有劲了。每天晚上练功,感觉腹部的力量大了些。
终于把话题转了出来。
徵儿,让你公子检验一下如何?
来呀,镝郎。
完成一次之后,陈镝起身去书柜找了一本英文诗歌。选了一情诗,翻译念着给徵儿听。
念完之后,徵儿眼神又开始迷离。
镝郎,是诗打动我了吗?怎么我的眼前有一种镝郎刚才念到的诗中意境了。
嗯,我特意选了能引起徵儿情感共鸣的诗念。
柳妹说,镝郎仿佛对她的过去很了解。她却不知道镝郎是怎么了解的。特别是她孩提时代的事,镝郎也有了解,可镝郎当年还是婆婆怀中小儿呀。
镝郎对徵儿有了解吗?
对徵儿的了解没对如是那么详细。但我清楚徵儿的性格、品性和才艺。知道徵儿这次出售的两处院子位置。
镝郎,据说皇上有一支密探式的部队,镝郎也有吗?或者说,镝郎是帮皇上掌握着这支部队?
皇上有,但我没有。皇上也不放心我帮他去掌握这支部队的。徵儿不要猜了,我是如何知道的,也不用多问。只要相信你家公子爱着你就好了。
王徵拉起花腔唱道,镝郎,在这风声戏耍着黑暗的午夜,你能再爱我一次吗?
再次后,王徵突然说,柳妹刚才说,镝郎在酒会上朗诵着英文诗。不是英文诗不好,但镝郎今后切不可再朗诵了。因为外面一旦传闻镝郎好英文诗,那么就会形成一种风气。这与我们唯中华独尊的理念相悖。文化,中华文化才是主旋律,其他文化可以介绍,甚至少数可以深入研究,但切不可让其招摇,更不能让其成为属地的一种时尚。
镝郎,属地王不是那么好当的。镝郎你是一种标杆,是一种指向,是一种潮流的天然引领。
镝郎,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回到太子岛,只要你每次重要场合,如会议,如酒会,你总把柳妹与我带在左右,那么,不用多久,我从本土带来的那班姐妹就成了抢手货,就会被那些成功男人抢夺一空。
徵儿,你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你说得对,谢谢徵儿。差点偏航了。
政府里一直为柳妃留着个位置,现在看来,这位是给王妃留下的。回去我让公主任命徵儿为属地政府文化宣传部长,专事文化宣传事务,人们对徵儿的评价没错。
徵儿又提出,政府里都是我们家的人任职,社会上有人反对不?
肯定有,但政府初成,只能这样。但我们要知道进退,适时把有些权力转移给全社会。
徵儿当部长了,手下的报纸要么让别人来管,要么就收归政府所有,不能再为咱家赚银子了。
徵儿说报纸还是让她管着吧,不是她舍不下那些银子,而是放心不下报纸那些观点的把握。
镝郎。徵儿都霸占你半夜了,你去其他王妃房间吧。她不贪心的。
今晚就只陪好徵儿。满足所有要求。
徵儿只想静静地看着镝郎,没有其他要求。镝郎闭上眼睛休息吧。
陈镝闭目休息了一会,突然翻身抱着徵儿。
镝郎,又来神了?来吧,徵儿时刻为公子准备着。
不是,我突然想问你一件事。就是上次,添添为所有家人订做绸缎衣服,对了,明天徵儿也去量一下尺寸。我说小孩子的外衣就做棉的算了,今后在学校上学,别引起其他孩子视觉冲撞。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简单地说,就是咱们家孩子是走王家平民化道路还是贵族化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