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确实是不会做饭,但是像把食物放到烧烤架上烤这件事他还是挺会的,不至于把烧烤架换成火堆这手感就差出这么多吧。
明明前一刻他在撒盐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好好的,甚至香气都开始飘了出来,只等再烤上片刻等内里熟透就可以吃了。
所以从一条香喷喷半熟的烤鱼到一条焦糊糊碳化的烤鱼,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颜月歌心痛不已,挣扎片刻还是伸手试图把鱼撕开想要看看碳化的到底是一层还是全部。
直接放弃怪心疼的,毕竟这条鱼还是淮序给他处理的呢。
他不会做饭,自然也不会处理这样一条完整的活鱼,前时差点就直接拿一条还在活蹦乱跳的整鱼烤了。
还是在穿棍子的时候意识到不对劲,抱着鱼愣了好一会儿,果断跑到淮序边上偷师。
那时的淮序瞥他一眼,直接将手上已经处理干净的鱼丢给了他。
没错,就是这条。
呲啦。
微弱的撕扯声传来,颜月歌一眼便将内里看全,顿感绝望。
全是黑的,没有丁点儿肉色,甚至焦味都更加明显了起来。
就连一旁把这条鱼给他之后就变回到往日里慵懒的状态,游到一边摇拨浪鼓不再管他在干嘛了的淮序,都在此时向他看了过来。
颜月歌余光里瞥见,下意识就将手中的炭鱼塞进了火堆,手速之快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便只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抬头看向淮序脱口道:“淮序饿了吗?别急,快了快了。”
淮序正要摇头,闻言又改变主意,最终轻轻点下了头,目光却并没有移走,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
盯得他心慌慌。
颜月歌收回视线,继续落在已经空荡荡没有鱼的火堆上,紧张得不住搓手。
虽然明面的火堆上已经没有鱼了,火堆之下却是让他一时兴起埋了一条叫花鱼的。
他自己处理的,可能处理的也没有那么仔细,单纯就是想埋进去试试。
想着前面那条或
许就是因为火大才焦炭化的,颜月歌再没敢添柴,甚至有意控制着火势很快弱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再不见明火。
又等了片刻,颜月歌拿起一根木棍开始刨土,很快就将他埋下的叫花鱼刨了出来。
嗯,怎么说呢,他好像看到泥巴烧起来了。
咦!
泥巴怎么会烧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