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乔笑道:“这有什么?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怕有心之人提起。咱们暂且不出去抛头露面,等这阵子过去,人们便忘了,更无人提起了。”
这京城每天都有新鲜事,但不管是什么事,也不过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久而久之,终将被抛诸脑后。
姜晴便转过脸来央求姜暖,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巴又甜,姜暖哪里会不答应。
于是便定好了,三个人都待在家里不出门。
“你们这么商议定了,你就完完全全认了真对吧?”岑云初听姜暖说完事情经过后,玩味地看着她问。
姜暖不禁涨红了脸道:“我知道你在说我蠢、轻信人。可我当真觉得既然说好的事,就该照做啊!”
“你没错,”徐春君拍拍姜暖的手说,“背信弃义的人才是真的错了。”
徐春君的话让姜暖好过不少,但随即又叹口气道,“那又怎样呢!终究倒霉的还是我。”
姜晴和孟乔瞒着她去赴宴,使得被人非礼的名声落到了姜暖头上。
她又不可能拉着所有人一个一个地解释,又何况,就算解释了又不一定真信。
再则,就算姜暖得了清白,姜晴就必然被拉下水,到时候姜印之和孟氏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唉!我真是倒霉透了!”姜暖自怨自艾,“早就不该来京城,简直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见效
“这事情你继母可知道么?”徐春君问。
姜暖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脸的迷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没说起过。至于姜晴,我也拿不准她到底说没说。”
“她知不知道又能怎样?”岑云初冷笑道,“难道还指望她不顾亲生女儿为继女撑腰么?”
看姜晴的做派,也知道她母亲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我只是在想,事情到了这步,如何才能把阿暖洗刷干净。”徐春君知道,名声对于女子何等重要。
这件事其实就等于姜晴她们硬生生赖给姜暖的,往后有心之人必会拿这件事来诋毁她。
当时在场的只有她们三个,孟乔又一定会向着姜晴。
这便越发说不清了。
“算了,徐姐姐,你也别为我操心了。”姜暖只觉得勾心斗角龌龊又无聊,“我看我要么回老家登州去,要么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吧!”
“哼!说这没志气的话做什么?!”岑云初语气尖酸起来,“就这么点子志气还想结拜、劫法场,真叫人笑话。”
“云初,你就莫说她了,她本来已经够委屈了。”徐春君柔声劝岑云初,“不是谁都如你那般心性坚韧。”
“过来喝酒!”岑云初丢出一颗豆子打在姜暖头上道,“喝好了,姐姐卖你个乖!”
姜暖还是恹恹的,坐在那里不肯动弹。
徐春君推她道:“快过去!云初最聪明,她说有法子,必然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