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漫不经心,“何止衣服,还有裤子呢,就连里面那件也是一丝不剩。”
“你……”
霍温庭气到双手好像都有了知觉,试图握起拳,还是软哒哒垂在一边,只能吼,“你出去!我不脱!”
他竟然被这女人给看光了。
他不干净了!
霍温庭眼前一黑,气得浑身如火在烧。
男人那隐忍的模样充满魅惑与禁欲感,额头淌下一滴滴热汗,性感,落拓,强悍的男人无助时,是连女人看了心都痒、都软。
时商看他红的俊颜,“不脱对你身体没好处,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你身体了,难不成你以为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别开玩笑了。”
“你还是女人吗?”
“我是啊,讲真的,你真用不着跟我害羞,我一个黄花闺女还没说我要长针眼呢。”
“滚!”
时商也烦了,“我说霍温庭你是不是男人啊,娘们唧唧扭扭捏捏的。”
霍温庭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怼回去,“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时商下意识往他身下某块一瞥。
咳,她倒没怀疑过这一点。
霍温庭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时商,你眼睛在看哪里?”
时商不服气,“又不是第一次看!”
霍温庭差点被她气晕过去。
“你叫阿诚来。”
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啊,我觉得照顾你那个医生不对劲,所以这件事除了姑姑之外我没跟其他人说。但既然你信得过阿诚,那我就让阿诚来。真是,谁稀罕看你呀,不就几两肉么,又没什么好看的。”
霍温庭,“……”
论气人,她时商当属第一。
阿诚来到浴室,发现霍温庭脑袋差一点儿就扎进水里去了,这要再晚一点岂不就危险了?
“少爷!”
阿诚面色一变,飞奔过去把少爷捞起来,看时商那眼神很幽怨。
时商也没料想到,就几分钟没看他,滑了,见霍温庭没事,她负气说道,“你家少爷怕我看他,所以我只能出来了,谁知道他就滑进去了。”
阿诚,“……”
霍温庭,“出去!”
“出就出。”时商走出去,又扒着门缝探了一个脑袋进来,“阿诚,一定要把你少爷身上的衣服脱光。”说完砰一声关上门。
霍温庭吩咐,“去反锁。”
阿诚照做。
阿诚站在浴缸旁不知如何下手,“少爷,衣服裤子全脱?”
霍温庭无力闭着眼睛,“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