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不理解这人脾气怎么又起来了,“我还没洗澡呢。”
霍温庭睁开眼,那眼深不见底,像生气也不像,“时商,你怎么那么多事?”
时商摇头叹息,“霍温庭,你又没事找事了。”
时商脱下出门时穿的大衣,里面是旗袍,表演完了她在最后面还登台与其他上台的人拍大合照,懒得再去后台换,就直接穿着这身回来了。
她体型偏瘦,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少,旗袍将她婀娜的身材修饰得淋漓尽致。
霍温庭看到别开了眼。
几秒后又忍不住看去,上下将她打量一遍,“你就是穿这衣服表演的?”
时商在卸妆,回头看他一眼,“啊,表演话剧穿这怎么了?很应景的,我都听到很多同学在夸我。”
是该夸的,旗袍在身,端庄里带着诱惑,是骨子里有的,哪哪都美。
霍温庭想说什么,还是选择性闭嘴。
时商只觉得这人奇奇怪怪,卸好妆去洗澡,不忘把房间里的大灯给关了,免得霍小公主等一下火气又上来了,伤的还不是他身体?
这一夜,两人相安无事。
假期三天,时商犯了懒,这天气一点不想起床,睡到自然醒才懒洋洋爬起来。
走到落地窗边拉开厚重黑灰窗帘,雪停了,积雪压着树枝随时倾塌。
湖面结一层冰,有鸟儿短暂栖息又飞走。
“雪停了耶。”
时商回头。
身后一片冰天雪地映衬她漂亮明艳的眼和眉,眼角眉梢间带喜色。
这话是对他说的,霍温庭哼了一声没搭理。
时商讨了个没趣倒也没介意,自说自话,“雪停了出门就方便多了。”
霍温庭问,“下雪妨碍你出门了吗?”
时商笑眯眯,“你不懂的。”
霍温庭冷淡,“我的确不懂。”
时商歪着头瞧他,笑问,“我看你一个人是不是待着很无聊?”
“没你无聊。”
敷衍散漫的语气。
时商扭过头不理他,转身去洗漱。
晚点就有他好受的,哼。
时商下楼,跟霍婉说带她出门去拿药材。
没多时,霍温庭也下来了,阿诚在后面推着他的轮椅。
轱辘声不轻不重,倒也吸引注意,霍婉看了过去,笑起来,“温庭,你的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果然有商商在就是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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