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见此推着时商的背上楼,亦步亦趋跟着两人来到卧室门口。
“温庭,商商。”待两人莫名看过来,霍婉笑眯眯的开口,“姑姑希望你们度过一个愉快且美好的夜晚。”
时商,“……”
霍温庭,“……”
姑姑发什么疯?
两人心里都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霍婉推两人背,一把推进房里,“进去吧!”
等两人一进门,霍婉就关上门,插上钥匙转几圈,在室外进行反锁。
时商听着门外的动静,再看满房间的红,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
姑姑还真是……
霍温庭扯了扯嘴角,凉薄地笑着,“时商,这事儿你知道吗?”
这人肯定以为她和霍婉串通一气,把她想那么坏,男人真混蛋啊!
时商没好气的说,“我比你还早出门,我回来你也刚到,我怎么会知道?”
霍温庭明白了,“那就是姑姑一个人搞的事。”
真的是胡来。
他和时商本来就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又能有什么影响。
要爱了,那就是爱了。
不爱,那就是不爱。
怎么搞都没用。
时商站着没动,她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走,“霍温庭,你姑姑好无聊哦。”
房间里,整套被褥是红的,玻璃窗贴着满满的双红囍字,床头上那面墙和天花板均沾着红色气球,床头气球还摆出心形,衣柜也给贴上红联和囍字,就连地上都铺满了玫瑰花,就这得把后花园的玫瑰花全都摘了吧。
眼前一片红看得霍温庭眼睛疼,冷冷附和时商的话,“我赞同。”
时商闻言乐了,“呦,难得。”
霍温庭见她还能高兴得起来,似笑非笑的回击,“你挺高兴是么,这些东西你自己看得舒服吗?时商,今晚你就在一地花瓣上打地铺吧。”
时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不得被花香熏死。
刚这么想着,就感到鼻子有些痒,时商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出一个喷嚏。
“现在怎么办?”时商一阵苦恼。
霍温庭挺淡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时商深吸了一口气,“先别管了,我来给你针灸。”
那红色的床霍温庭根本不想躺,霍婉想给他安排一场新婚燕尔,他懒得,跟时商也没这情调,抬脚走到衣柜前打开,发现里面挂上了两套红色睡衣。
时商透过那点间隙也瞧见了,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霍温庭一阵翻找,没有多余的被套,就连多的那套被褥也不见了。
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