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肖志也没有得罪谁啊。
李婶的家离村长家有点距离,一早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临近中午了,才听村里的妇人议论。
“肖志怎么了?”
李婶问边上一个大姐。
“哎,昨晚上被人剪掉了命根子,废了呀,”
李婶一听,双眼瞪大,嘴唇都发抖。
昨天晚上肖志的命根子被剪了?
李婶站起身来,全身都在发抖。
“哎哎,李婶,你怎么了?”
李婶摆手,“哦哦,没事,我想起家里的鸡还没有喂,别饿坏了,”
大姐看着李婶走开,嘴里嘀咕一句:“鸡而已,吓成这样吗?”
转头想着应该是被肖志的事情吓到了,又可觉得理解李婶了
又过了一天,肖志才醒来。
醒来时感觉自己裤档那里不对劲,一看脸色变得苍白。
“啊,,,,”
又是一声尖叫从村长家里传来了。
但这时大家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应该是肖志醒了,不能接受自己的事情。
肖长华黑着脸色进来,盯着肖志说,
“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肖志迟疑又不自在地说:“我前天晚上睡着了,”
回想到前一天晚上,肖志正在做春梦,梦到他对苏锦儿得手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声,梦中苏锦儿承欢在他身下。
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他睁开眼来不及看清是谁,就感觉自己裤裆处一痛,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肖长华看到肖志不说下去,
大声问:“你有没有看到是谁?”
肖志:“爹,我没有看清是谁,只来得看清是一个人影。”
“是不是祁肃?”
肖长华沉着声音问。
肖志猛地抬头:“爹,我这能治好吗?”
肖长华眼睛通红,哽咽道:“志儿……”
“爹,治不好了吗?那我以后怎么办?”
此时,肖长华的大儿子肖强一家三口回来了。
“爹,肖志,怎么样?”
肖志此时已经躺进被窝里,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他在被窝里紧紧的咬着牙齿,因为疼痛,全身都在颤抖。
肖强看自己的弟弟这个样子,转头问肖长华:“爹,肖志是惹到什么人了吗?”
肖长华黑着脸,沉重地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
“要说得罪人,你爹我做村长这么多年,从没有与人结过冤,即便是有发生过口角,那也不至于如此害你弟弟。”
肖强的媳妇菊花走过来。
“前段时间,听娘说肖志喜欢上一个姑娘?”
肖长华点头,突然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