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善收好金砖后,李厂长对秦天问更为满意,这年轻人不仅有能力,还极具眼力见,这样的下属谁能不爱呢?
至于这些金砖如何得来,李厂长不愿深究,只要不是黑钱便可。
“行,有厂长您的支持,我一定加倍努力,奋力拼搏,力争为咱厂争光。”秦天问并非愚钝之人。
趁李厂长应允之时,他连忙奉承两句,抬高对方。
在这个时代,人们普遍较为朴实,即便是官员也不例外,秦天问几句马屁拍过去,戴了顶高帽,李厂长也有些飘飘然。
“安心吧,有我在上面撑腰,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你随便折腾都行。”
李厂长摆摆手,秦天问的话让他颇为受用,但今日查抄娄家毕竟是件大事,所以他还是忍不住关心追问。
“对了,今天对娄家的查抄进展如何?”
娄家底蕴深厚,家财丰厚,各类财物数量众多,鉴于他们已然痛下杀手,自然对任何环节都不敢掉以轻心。
“古董字画数目繁多,这部分张书记已安排专人运回,其余金银财宝总计清点出三十箱,初步估算,资产总额即便不足千万,恐怕也有数百万之巨。”
听闻对方询问,秦天问不敢马虎,立即将清点结果详细汇报。
娄家的财富浩如烟海,特别是在六十年代能积累如此财富,实属骇人听闻,令人咋舌不已。
尽管李厂长心中早有预估,但在直面确切数额时,仍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也太夸张了吧,娄董事长简直就是吸吮民众膏血啊,不然哪来这么多钱财?”
“那现在东西存放何处?”李厂长深吸一口气,情绪难以自抑。
三十箱金银财宝,再加上无法尽数的古董字画,这份功绩哪怕与张书记平分秋色,也足以在他的功劳簿上写下浓重一笔。
他激动不已,几乎想立刻将这批财物转移到轧钢厂,以确保万无一失。
“现暂存于我们所住的四合院中,由后厨何大哥看守,因物品实在过多不便搬运,我计划明日请人送至李厂长处。”秦天问见李厂长这般表现,心中已有几分揣测。
此前李厂长或许曾料到娄董事长家底殷实,却未料竟如此富有,三十箱金银珠宝背后的意义不言而喻。
他担忧秦天问中饱私囊,或看守者趁机取走一二,届时恐难说得清楚。
“不必忧虑,我这就打电话调辆车过来,今日便将这批财物运回轧钢厂仓库,如此贵重的赃物放在家中,若遭窃贼岂非糟糕?”
李厂长摆出一副凛然正气的模样,强调三十箱金银珠宝不可任意寄放,一旦被有心之人觑觎,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在乎秦天问将东西带回住所,但如今既然知晓其价值,要任务便是尽快转运回仓库。
“好,一切听从李厂长安排。”秦天问闻听此言,立刻点头应允。
幸好那些金银珠宝已通过【储物空间】复制完成,否则岂非坐失良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的【储物空间】内已是金银堆积如山,复制模具也就不再需要。
“嗯,这是我份内的事,不过今天抄家这件事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继续保持啊。”李厂长拍拍秦天问的肩头,满意地鼓励着。(秦天问既具才干又肯卖力,关键还听话,这样难得的下属实在不好找,因此李厂长对秦天问十分赏识且信任。)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李厂长特意拨通了货运司机的紧急电话,并决定亲身陪同秦天问前往四合院处理这批货物。
缘由无他,那整整三十箱贵重的金银珠宝数额实在过于庞大,令他无法掉以轻心,必须谨慎对待。
在此期间,李厂长特地联系了他的专属司机。作为李厂长身边的贴身驾驶员,无论何时都需随时待命。即使此刻夜幕已深,但在李厂长十万火急的心情面前,这些都不足挂齿。
很快,李厂长的司机便驱车疾驰而至,接着李厂长携同秦天问迅上车,径直驶向四合院。
……
四合院内,秦淮茹的家中。
当秦淮茹与她的苛刻婆婆张氏悠悠醒来时,小当和槐花两位小姑娘亦是满心激动。
“妈,奶奶,你们醒啦!”小当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奶奶恢复了意识,手忙脚乱地端来两杯水。
之前由于棒梗的事情,她们二人昏厥过去,此刻终于苏醒过来,心中忧虑如山,难以平复。
“棒梗怎么样了?”秦淮茹焦急问道。
“妈,棒梗被街道的人带走了,许大茂也一起被带走了。”槐花年纪尚幼,对于许多事情理解不深,虽然她听懂了一些情况,却不清楚“坐牢”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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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秦淮茹在外辛勤劳作,维持家庭生计,因此照顾孩子的重担自然落到了婆婆张氏身上。这位重男轻女的婆婆平时对待小当和槐花并无多少关爱,这种态度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槐花因年幼无知,尚能过得去,然而小当与棒梗年龄相近,也因此逐渐染上了棒梗那种个性。在“原着”的叙述中,棒梗虽然是三个孩子中最令人厌恶的,但也不能忽视小当和槐花也有让人失望的一面。
……
无声的泪水滑落,如今棒梗已被关押,身为母亲的秦淮茹感到无比无力,除了暗自伤心又能如何?
她每日辛苦拼搏,有时甚至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虽有勾搭之意,尚未越界),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抚养这三个孩子长大成人吗?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作为长子的棒梗竟然锒铛入狱,若无足够的金钱和人脉,想要将其赎回简直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