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鸣狼狈地盯着秦坤的眼睛,哽咽道:“不摘。”
他戴的防标颈环,非自愿谁都摘不下来,若要强摘,戴颈环的oga非死即残。
秦坤眼中的戾色加浓。
沐时鸣咬着牙,全身冰凉,抖如筛糠。
不,他不要永远成为这个s级alpha的附属品。
为了自已的理想和抱负,他坚持了这么多年,从未动摇过。
知道自已是oga时,他就立志要做独立的自已,所得荣耀和地位均靠自已的努力得来,而不是依附于任何一个alpha。
如果真要如此,他还用等到现在吗?
秦坤眼底有了怒意,信息素的威压随之而来。
沐时鸣双腿一软,面露痛苦之色。
秦坤瞧着他,不为所动。
倒吸几口冷气,待疼痛缓解些许,沐时鸣睁开双眼,注视着秦坤的紫眸,吃力道:
“上将,我的态度始终不变,我答应陪你过易感期,但战时一过,请放我走。”
话毕,沐时鸣感到下巴处的力道加强,失声痛呼:“啊!”
秦坤的声音冷得如寒潭之冰,“你不愿成为我的oga、合法伴侣?”
沐时鸣呼吸困难,“……不,不想。”
两人一时沉默。
在秦坤信息素威压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沐时鸣感觉每秒都在煎熬。
忽然,下巴的钳制消失,秦坤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好,我答应你。”
之后,秦坤抱将他放到柔软的床上。
5月22日中午,秦坤猛然睁开眼,两三秒后完全清醒,一把推开怀中昏睡的oga,翻身下床,瞧眼时间。
十三点十四分。
离停战协议谈判时间还有一小时四十六分钟。
太娇气
系好睡袍,拉开窗帘,将窗户全部打开,秦坤拨通电话,“凌志,带医生过来。”
电话那端传来兴奋的声音,“上将,您醒啦,太好了,林医生随时待命,我这就带他过去。”
电话挂断,秦坤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时,黑皮军官郑凌志已带人候在门外。
门一开,郑凌志指挥随行人员立刻分头行动。
闻到屋内浓郁的信息素,林医生直言不讳,“上将,他没有被您标记?”
秦坤淡然而应:“没有。”
林医生开始检查他的身体,道:“上将,我会根据您的身体状况,为您配制足够剂量的抑制剂,保证此次谈判顺利进行。”
“抑制剂最好至少能维持18个小时。”
“上将,基于没有标记,现有抑制剂保障维持的有效时间是12个小时,之后您处于不稳定状态,随时会再次进入易感期。”
“知道了,尽快配制,给我注入抑制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