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去少年眼角的泪珠,然后将他一寸一寸地拆吃入腹。
这些疯狂的想法,不断在他脑海中叫嚣,欲望于暗处蓬勃滋长。
“你别太过分。”段海平双目赤红,忍耐到了极限。
空气中仿佛都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和醇厚的酒香,混合成最强烈的毒药。
男人发狠似的将手里属于少年的手指含进嘴里碾磨啃噬,深吸一口气,解除了自已的召唤。
他怕自已在留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要了刘谨安。
……
翌日。
捂着胀痛的额头,刘谨安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
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想不起来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
环顾四周,他心下稍安,还好他还在自家营地。
一起身却觉得不太对劲。
他居然做春梦了!
换洗的裤子都在车上,他必须赶在被人发现之前,把裤子清洗干净!
他丢不起这个人。
“醒啦?醒了就来喝醒酒汤,刚给你们煮的。”
出师不利,他只不过掀起帐篷一角探探路,就被张文倩逮个正着。
“张婶,我得去上个厕所,肚子不太舒服。”刘谨安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
他没说谎,他的确是要找厕所。
不然怎么换裤子啊。
张文倩不疑有他,只是叮嘱道:“早去早回,醒酒汤我给你温着。”
“知道了。”
刘谨安好不容易带着换洗的衣服裤子躲进厕所隔间,用洗手池接来的水,简单洗了个冷水澡。
正要出去,却听到外头有人在交谈。
“李哥,你也看到了吧,刘谨安回来了。昨天街道上敲锣打鼓的,就是为了庆祝他解救人质。”
“没想到他们居然没死,昨天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他会不会来找我们啊?毕竟是我们偷走了他一个仓库的物资,他要是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闭嘴,那叫偷吗?再说了,他有整整七个仓库的物资,给我们分一点怎么了?吴联勉,你记住了,这件事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刘谨安贴着厕所的隔间门,将这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透过门缝仔细辨认二人的身份。
他想起来了,这两个人以前都是王麻子的手下。
一个叫吴联勉,一个叫李徳信,恰好都是之前负责他那个被盗仓库的搬运工作。
原来是他们干的。
刘谨安本想着出去将二人当场抓获。
转念一想,光凭他们两个人,搬运得了他那么多物资吗?
就算他们觉醒了异能,有能力搬运物资,那他们又凭什么守住这些物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