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对我真好没钱的时候我一直在焦虑,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我快被这段感情支配了,永远都离不开你”
连玦旁若无人给陈行间画起了大饼,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人看。
陈行间毫无头绪。
以前连玦也满嘴跑火车,喜欢先生永远也离不开他的话顺嘴就来,可是哪一次都没有今天这么认真。
再结合上那日车里连玦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模糊的猜测逐渐在脑海中冒出雏形。
连玦似乎有点喜欢他?
意料之中,不过他还要再考虑考虑。
毕竟私下隐婚是一回事,让连玦的身份过明面又是一回事,若是连玦表白他也未必会拒绝。
“先生,我在大润发已经杀了十年的鱼了,遇见你之前我的心都是冰冷的,但是我看见你,我的心就热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连玦越说越来劲,最后还是陈行间忍无可忍,塞给连玦一块京酱肉丝,这才止住了他的长篇大论。
“总之先生,我就是喜欢您,我离开您活不了的。”连玦嘴里塞着肉,含含糊糊地表明心迹。
说来也怪,自从他摆正做金丝雀的态度之后,事情真是越来越顺。
两个人的交流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但是相处的意外和谐。
两人埋头吃饭,二楼的楼梯转角处,两双视线望向偶尔打闹的两人。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点了点手里的拐杖,询问道:“小舒,你儿子跟那小孩什么关系?”
白宜舒眼皮子直跳,回复道:“爸,行间这几年跟我交流也不多,两人关系亲密,可能是好朋友?”
今天只是带着老爷子出来吃顿饭,怎么就在这里撞见了行间,偏偏还带着小玦一起。
小玦年轻不了解陈家也就算了,行间这死孩子也跟着一起疯。
“我眼睛还没瞎。”老爷子冷哼一声,“行间都快贴那小孩身上了,什么好朋友黏糊成这样?”
老爷子退出政坛许久,但是威压不减当年。
白宜舒额头冒出了细汗。
“小舒,你去安排,明天我去行间那里。”老爷子敲了一下拐杖,冷声道,“不准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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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们这样糟践人的
第二天一早,连玦被王妈从被窝里面掏出来。
“连先生,连先生,大事不好了!”
连玦顶着一张鸡窝头,眼睛都睁不开,跟一个人机一样站在床头。
“王妈,天塌下来有陈行间顶着呢,咱们俩操什么心。”连玦迷迷糊糊开口,还顺嘴打了个哈欠。
王妈急的直跳脚:“连先生,主要是少爷不在啊!夫人刚刚给我发消息,说老爷子一会儿就到,八成就是冲着您过来的。”
“我是老奶奶,谁也别吵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