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我还想争做第一人,当个个体户呢,有这资源,就不怕那些地痞流氓来找茬了。
饭桌上,余老爷子说起了自己查到的一些线索,赵局一听,气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怒声道:“那姓严的竟然如此狼心狗肺,看来当年叔你下乡肯定就是他干的好事!”
想当初,他们猜测过很多种情况,就是没想到会是严黎在背后搞鬼。
余老爷子说着说着,情绪也低落了下来,叹了口气说:“终究还是我太失败了。”
贤渝和余生赶忙齐声说道:“你才不失败呢,你还有我们!”
余老爷子听了这话,由衷地笑了起来,又对赵局说道:“对了对了,这可是你的两个侄子,以后可得请大局长多多关照关照。”
赵局被这大局长三字说的脸上带上了红,连忙说道:“叔,你可别调侃我了。贤侄,你们以后有事直接跟我说就行,绝对不让别人欺负你们。”
贤渝也不含糊,直接拿起桌上的北京鲜啤就旋了一个:“叔,今天谢谢你了。”
赵局鼓掌笑道:“哟,啤酒小旋风啊!你小子不仅打架厉害,这喝酒也不含糊。”
贤渝故作低调地摆了摆手,说了句“低调低调”,又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吃完饭后,赵局说起了正事:“今天那五个混混全招了,说是有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来打你,但是我们抓到的上线却不是严家人,现在只得一层一层地往上找,可能还得等一段时间。”
贤渝倒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严家本来就没那么好对付,慢慢来,我们不着急。”
余生和余老爷子听了贤渝这话,也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十二月的暖阳照不暖严黎心中的寒,有没有搞错,之前他就问过了老头子是不是他干的,老头子咬死不承认。
他还真觉得是自己吓自己。
结果今天开门就惊喜,被抓了。
d,浑身上下只有嘴巴硬。
现在没办法只得去求求余家人大度点,不要计较这件事。
但贤渝他们见到门口的严黎时,一点也不惊讶,惊讶的是,“张口就让我们不‘鸡脚’,你这脸皮怎么保养的?比城墙拐弯还厚。”
严黎咬牙,“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不要脸吗?小小年纪,嘴巴就这么毒,要不是你先不做人,老爷子怎么可能犯那种错事。”
贤渝摆了摆手,“我可没说你不要脸,没想到你自己上赶着去认,还有到底谁不做人,亲孙子不认就算了,竟然还认错人,我看你这脑子,屎壳郎看着眼睛绝对发亮。”
格局小了~
严黎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憋了许久才又道:“你……你格局太小了。”
那话语里满是不甘与愤懑,却又因理亏而显得中气不足。
贤渝却没打算放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顺嘴便回了一句:“你格局大,见谁都叫爸。”
这话说得极为刁钻,噎得严黎直翻白眼。
余生在一旁偷笑,偷偷戳了戳贤渝的痒痒处,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毕竟这话可有点太损了,让他感觉自己的辈分似乎也跟着受了牵连。
严黎气得脸色涨红,像只熟透的虾子,可又很快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转向余生,哀怨地说:“小生啊,你就忍心看着你爷爷受罪吗?他可是才从医院回来没多久啊。”
那神情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试图用亲情来打动余生。
余生却不为所动,语气冷冷地说道:“第一,我们断亲了;第二,他不承认我,我也不承认他;第三,我忍心。”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严黎企图用血缘维系的关联。
严黎被这句话给噎到了,心中暗自懊恼,之前可没想到小生这般出息。
在他看来,这事还是怪小生,若他早点说自己是高考状元,哪会闹到这般田地?
“小生,这点我就要好好说说你了。”严黎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诚恳”,试图以长辈的姿态教训余生。
“做人可不能这般冷血啊,毕竟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爷爷他也是一片好心,为你出气才会去查这事儿。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旁边那小子买房的钱是哪来的?哼,还不是你外公贴补的,那可都是你以后该得的钱吶。”
余生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哟,毒蛇竟也有脸说我冷血?让我为了你们去委屈我渝哥?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惦记起我外公的钱了,可真有脸啊。”
贤渝在一旁眨着大眼睛,又是那副无辜小白花的模样,掐着嗓子说道:“哎呀,外公和小生就是喜欢我,乐意把钱给我花,某些人啊,怕是羡慕嫉妒也没办法哟。”
余老爷子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
之前外面有人听闻隔壁房子是贤渝买下的,便有没买到房的恶意中伤贤渝,说小贤的钱来路不正。
余老爷子为了平息流言,只得对外称是贤渝跟他借的钱,谁料竟传成了这般不堪的版本。
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贤渝,目光中带着一丝愧疚。
贤渝瞧见老爷子这般神情,温和地笑了笑。
这说法本就是他授意老爷子的,为的就是避免太过招摇,如今见小老头这般愧疚,倒有些于心不忍了。
严黎见余生软硬不吃,心中恨铁不成钢,还想再开口劝说。
余老爷子却当机立断,大喝一声:“关门!”
贤渝和余生相视一笑,笑嘻嘻地将大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