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觉得不仅是汽水儿瓶,他连瓶子里最宝贵的柠檬味汽水儿都交出去了。
陈循觉得樊声像个开瓶器。
alpha的手指稍微弯曲,一圈圈往里转,陈循在桌上扭了扭,有点不自在。
“你别乱动。”樊声沉声说,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你怎么那么干。”
陈循:“我一直都那么干啊。”
樊声抬眼看了看陈循,beta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儿戏谑。
“咳……我是说,你这儿都不怎么出水。”樊声说完,觉得这话有种莫名的正经,床上增添情趣的话他虽然总是懒于说,但好像没有说得那么没水准过。
樊声又看看陈循,心想,大概是被这个白痴处男传染了。
陈循闻声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很有搭档精神地去研究自己干不干的问题,看到樊声骨节分明的手,有两根手指陷在自己身体里,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妈。”陈循窘得人仰马翻,后脑勺嘭地砸在桌面上,疼地又惊呼一声。
樊声觉得这人简直有病,多动症和智障并发的那种,这时候喊妈是什么意思?他正想说什么,突然惊觉自己手指被一片奇妙的暖流包裹。
那不是一股液体,是瞬间被甬道四周的分泌物浸染,樊声尝试分开两指,立刻感受到黏腻湿滑的触感,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噗唧”声。
樊声没有脱内裤,但是自己怒胀的部分已经从内裤边缘顶出来了。
“原来你是视觉系,看到了才有反应。”樊声轻笑了一下,倾身来到陈循面前,看陈循两只胳膊死死抱着头,好像要把自个儿的头连根拔起一样,有点好笑,“放松,我要进来了。”
陈循觉得开瓶器拔出去了,然后另一个ax版开瓶器塞了进来。
这简直不科学。
樊声的吻落在他的手臂上,好像在安抚他体内越来越明显的胀痛,樊声的手指轻而缓地拨开了他的手臂……
“……你怎么还塞着鼻血纸。”
“啊。”
陈循忙伸手把纸团拔出来,吸了吸鼻子,觉得已经不会流血了,但下一秒就看到樊声用极奇嫌恶的表情看着那团纸。
“我我我我扔掉。”
陈循抬头左右看看,发现旁边桌面上有一盏水晶烟灰缸,便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瞄准,然后扔了进去。
陈循握拳,给了自己一个进球后的鼓励:“嗯!”
樊声烦躁到了极点,一把握住陈循的拳头按在桌上:“你他妈专心点。”
话音刚落,alpha就用力往里顶了进去,beta天生拥有的、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sex的器官,虽然不会刺激alpha深层的兽性,但没有交配的潜意识,才让这种快感显得更加放松和舒展。
樊声地都去看陈循,beta咬着嘴唇,也正在看自己,视线相触后,片刻前已经不是处男的beta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