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嗓子在耳边缭绕,俯身,反手抚着她的脑袋,堵住了她的唇。
不过一个星期不见,在顾砚礼这里过了一年。
男人温热的指腹在她的脸上婆娑,低沉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缭绕,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肚子,平坦得不像话。
“不是说要母凭子贵,怎么还没有动静?”
苏意然被折腾的困死了,迷迷糊糊的,不过听他这句话,就知道原因了。
“记仇!”
苏意然说道,“不过你们两人长得确实像,我会误会也正常。”
“别人误会很正常,你不正常。”
顾砚礼深看着她,“你很兴奋!”
“……”
苏意然对上他的目光,心虚的要紧,选择闭上双眼作听不见。
“顾夫人不想要孩子,是不是忘记了之前说过的话?”
顾砚礼捏着她的脸,不让她装傻充愣,“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要母凭子贵的,难不成意意在诓我?”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诓阿砚,只是我年龄还小,哪有这么小就要孩子的,再过几年,再过几年。”
苏意然一边说着,一边扯过旁边的被子,蒙住脑袋,侧过身。
只要看不见顾砚礼的脸,她就不会心虚。
顾砚礼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许久,叹了一口气。
“不是饿了,让人送点上来?”
顾砚礼想要扯开被子,里面的人抓得紧,使劲摇头,“我又不饿了,我要睡觉了。”
顾砚礼笑了笑,没有强迫她。
没过一会,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男人小心掀开她的被子,看着她熟睡的模样,轻声说了句,“晚安。”
房外。
陈列在门口来回徘徊,心脏跳得极快。
顾砚礼从里面出来,就看到这情景,眉头一皱,“什么事?”
陈列心里憋着事,觉知不说不好,但又不敢说,思虑再三,还是说了。
“先生,夫人在外头应该有姘……”
“头”字还没说出口,赶忙改了说法,“有男……朋友,似乎还不止一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
熟睡的苏意然:叛徒!就该五马分尸!
顾砚礼眸色淡淡,盯着陈列看了许久,出声,“查了?”
“还,还没。”
陈列心虚的解释,“今天夫人出去一整天,听夫人说她去捉奸……而您是晚上才回来的,自然不是您……”
“夫人亲口跟你说她去捉奸?”
“是。”
“……”
顾砚礼不悦的剐了一眼他,越过他进了书房。
陈列站在原地,望着顾砚礼的背影,顿了好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
谁家好人出轨不是偷偷摸摸的,还上赶着说她出轨了!
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
死了!
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祈祷这个时候苏意然已经睡着了,什么都没听见!
苏意然确实睡着了,但第二天醒来,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
“阿嚏!”
“……”
苏意然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