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就是一场极致盛宴。
身高挺拔的强壮男人,手腕眼睛被覆绑住,黑色长风衣铺满粉色鲜嫩的床单,形成禁-忌的色彩。
床单被他的身形压出折痕。
这种柔弱冷硬的极致对比,她看一次就热一次。
他躺上去后,几乎占满了她的床。
许乔打量他较好的身材,不慌不忙去解他马甲扣子。
他躺着一动不动,做到了一个合格的契约者。
直到她把白色衬衣从他西裤里抽出来,许乔才感受到他身躯绷得更直更紧,像野兽受到危险,发出抵御的预警。
许乔恶趣味地伏在他耳边:“夜很漫长,我要一点点剥开你,亲你的脸,你的唇,你的喉结,你的胸膛。”
她手指恶意地抚过这些地方,看他胸膛起伏的越发明显。
他越是这样克制,她越是想摧毁他的高贵。
原来人性真的很恶。
喜欢将美好的东西毁在手里。
许乔从没想过要去毁了谁,死神大概是第一个。
他们从生死相识,由生死结怨,由生死契约,最后也会由生死结束。
所以她要放纵。
解开一丝不茍的西装,解开平整的马甲,最后她解开最里面的白色衬衣。
指腹与指尖轻轻剥开一粒粒白色钮扣,一点点露出起伏的冷白肌肤,像剥一粒上等的荔枝,徒留满手的甜汁。
若指腹有汁液,她一定会恶意地舔一舔。
死神已经被她剥的松松垮垮,再无平时的严谨肃穆。
这种压倒性的胜负,炙热了许乔的眼,令她感到血液快速流到心脏,体内迅速滚烫燃烧。
她灼热的体温似乎不小心烫到了死神。
他裸露的胸膛为之一颤,但仍一动不动任由她所为。
她每一次的拨动,如同利器在他皮肤上游走。
哪怕他用三天时间调整神力,仍是难以抵抗生理上的震颤。
所有他能掌控的肌肤,都像失了控制,带起挣扎般的痛感和麻意。
当衬衣敞开的剎那,冷风骤然灌进去,他从来不知风是尖锐的,瞬间刺入他末梢神经,悄无声息颤抖。
他需要用强大的神力去调整气息。
人类的一切交媾行为,在他看来就是低俗无趣。
哪怕此刻,他也仍旧这样认为。
他曾亲眼看见无数人类在交媾中失去理智,磁场浑浊恶心。
他不知道自己的磁场现在是什么颜色。
但他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渴望释放又渴望压制。
许乔的手指在这时探了进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嘴里更是直白道:“你身材好好,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