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纳入的过程,还是很艰难。
她喊不出?疼,更比划不了,屋内太暗了。
他每往里一点,便伏低身子,在她耳边问:“还适应吗?疼吗?”
涨疼是有,不至于?无法承受,他过于?贴心的问候倒把她弄得更羞赧。
陈橙抬手,捂住他嘴巴。
手动让他闭嘴。
痞坏的男人不会把这?当成警告,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轻舔舐过她的掌心。
湿热的啄吻,密密落在她的掌心和指节。
她躲开,摸到他紧绷的额角,还有青筋凸起。
她愣住。
他,明明忍得比她还难受。
她主动地凑近一点。
就一点,能令他为之痴狂。
实?在无法忍受。
深深撞去。
颠簸之中,她抓住他胳膊,上面凸起的伤疤烫到掌心,指甲不小?心划破他皮肤,留下一条红痕,和他凸起的伤疤一样长度。
宋霁礼笑了:“看来上垒和真的上战场一样,得留个纪念伤。”
陈橙气得推他一下。
在她分心之际,忽然脊尾传来一阵刺疼。
——全入了。
碰到了彼此的耻骨。
她脚背紧绷,努力适应。
他安抚的吻轻柔落下,但并没有完全放过她,他们之间的距离还在缩短。
宋霁礼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
前?面弄太久,完全相触后,他差点忍不住要交代一次。
“宝宝,太紧了。”
陈橙手掐着他胳膊,张口呼吸,发不出?任何声音。
频率太快了。
她打手语让他慢一点。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冲散她的动作,完全比划不全一句话?。
“宝宝,叫一声老公?听听?我就听你的。”宋霁礼丝毫不遮掩那点奇怪的癖好,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亲。
陈橙的耳朵、脸、脖子全红了。
卧室的门开着,客厅暖黄色的灯打进来,只有男人的喘息声。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垫在身下的衣服换一件。
陈橙懵懵地缩在被窝里,脸酡红,不敢直面现状,也为几分钟前失态的自己感到羞愧。
宋霁礼扯过湿哒哒的那件,没个正经说:“宝贝,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说明你很舒服,才会chao吹。”
陈橙用被子蒙住头。
隔着棉被,听到耳里的笑声闷闷的,流里流气的。
气不打一处来,拉下被子,打了他一下。
宋霁礼一把将人抱过来,揩过她眼角,轻声问:“有不适的地方吗?”
陈橙摇头。
宋霁礼眼尖,余光瞥到她并腿,脚后跟摩擦,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