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禾格静静地潜伏在管道口,等外面的虫换班时,他小心打开出口。
五分钟后,身后的众虫温度逐渐冰冷,残肢断臂横飞,倒在血泊中咽了气。
莫禾格拐了十几个弯,走了不下七个岔路口,才走到囚关沈曲的小房子。
小房子被铁皮焊死,像密不透风的盒子。
莫禾格探头听过去,里头传来呜咽的哭泣声,还有铁链挣扎的声音。
看来沈曲阁下还活着。
莫禾格掰弯了门口的禁锁,推门而进,扑鼻的雄虫信息素传来,是波斯菊的味道。
仔细看清里头的情况后,他下意识一愣,转头就想走。
“呜!”
四肢被大绑的沈曲听到门口的动静,眼底闪过绝望,手腕被床边的枷锁勒死,皮肉被磨破,血肉模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下药后身体的温度在逐渐攀高,哪怕是痛感都能带来隐隐的快意,张嘴不再是哭声哽塞,而是黏腻的呻吟声。
他肿痛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沈曲猛的打了个激灵,因为恶心鸡皮疙瘩一层层叠起。
他想出惊惧的尖叫,最后又靠仅剩的理智把这副狼狈丢虫的模样收敛回去。
他紧紧闭上眼睛,眼睫迅沾上一层濡湿,不敢去看接下来自己会遭受什么凌辱。
“咔嚓”一声,铁链哗啦啦的坠地。
“……”
沈曲睁开一条眼睛缝,用右眼去看身旁的虫。
“尊贵的阁下,请你别哭出声,我会用生命救你出去。”
雌虫语气不冷不热的说出这句从网上学来的安抚语,从胸前掏出救援证在雄虫眼前挥了挥。
床上的雄虫实在不堪入目,皮肤呈现柔润的粉红色,仿佛一触就碎的水蜜桃,颤抖地蜷缩成一团,细细长长的手指攥成一团,手心滴出血珠。
穿着半遮半掩的情趣睡衣,该遮的不遮,半透明的布料盖在身上,一眼看去就能把娇贵的小雄虫看光。
莫禾格感觉眼睛有点热,面上不动声色。
沈曲眼神呆滞地看他。
他对上军雌冰冷的眼神,用看废物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正考虑他这只累赘的利用价值。
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让虫凉飕飕的,对方粗暴戾气的嗓音说出这种冷淡的话,让虫下意识抗拒又厌恶。
这是贵族雄虫最厌恶的军雌,野蛮又冰冷的强壮雌虫。
然而,就这一瞬,沈曲紧绷多天的神经蓦地放松了。
眼泪刷的一下掉了出来,浸湿了蒙在脸上的封口布巾。
“呜……”他哆嗦着手去拽嘴上的布巾,哭着拉住军雌的衣角,药物在体内横冲直撞。
他牙齿颤,声音是濒临崩溃的无助:“我被……被打了药……”
军雌仿若被刀锋削利的眉尖抽动,一时无话。
还没到成熟期的雄虫就算被打药,也睡不了雌虫,不知道那个领怎么想的,这么折腾一只小阁下。
“忍着。”莫禾格说完这句,脱下衣服盖在小雄虫半裸的身体上。
他头一次见到雄虫阁下的“裸体”,和想象中圆肚胖腿大肥脸不同,沈曲软绵绵的,体型苗条清瘦,皮肤又粉又嫩……
莫禾格停下了几乎亵渎的想法,用一只胳膊夹起了阁下,另一只手去摸腰间的枪,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牢房。
逃命途中出了点意外,虫匪从外面包围,内里看管雄虫的换班雌虫觉有虫入侵,也追了上来。
背后炮火轰鸣,比鲜血还绚烂的火光炸响,惨叫声尖锐凄厉。
提前埋好的炸弹毁掉了这个地方,轰烈的火焰燃烧了一切。
地面崩了些裂纹,脚底震动,稍不注意就会坠落地底。
沈曲被他拉在怀里,从蒙得严严实实的布料中探出眼睛,眼神痴的看着比他高许多的雌虫。
军雌下巴绷得死紧,锋利的侧脸流下血水,拧皱的眉头结成死团,表情又冷又凶。
莫禾格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一枪杀一只凶戾的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