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煜涵在路上被池庭深带来的人拦住,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了林之鹿,他当时就一肚子积怨无处撒。
后来又一直打林之鹿电话,也从开始的无人接听变成关机,怒意更甚。
要不是忙着解决季清清的破事,他肯定要追车问个清楚。
没想到巧合的是,季清清跟林之鹿住在同一所医院。
正好趁此机会来探望林之鹿,却看到的是她跟其他男人相处的一幕。
妒火瞬间迷了他的眼,说话都变得口无遮拦,第一次对外主动坦诚他与林之鹿的关系:
“我是他丈夫,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你又是谁?”
林之鹿:???
这人有病吧,都要离婚了还来公开关系,能不能不要那么大嘴巴!
“季先生,保密合同,你我有责……”
很快就不是夫妻关系了!
池庭深被季煜涵这句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说得心里莫名堵着慌,怼回去的话语气也不客气:
“我的雇主是林之鹿,我是什么来头,没义务向你交代。”
林之鹿怕两人起冲突,也怕池庭深吃亏,急忙叫停两人:
“这是医院,能不能消停下,有事说事?”
季煜涵忍着妒意,瞪池庭深:
“你先让他出去。”
林之鹿也正好想支开池庭深,怕他惹上季煜涵,保命更重要:
“小池先去找徐芊芊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池庭深知道林之鹿用意,也不想她为难,就顺水推舟离开了病房。
等池庭深走远,季煜涵才上前将鲜花跟粥桶递给林之鹿:
“身体怎么样了?从老宅给你带了燕窝粥,喝一点?”
林之鹿没什么力气,也懒得接他的东西,言简意赅的总结了她的身体状态:
“还活着,刚吃过就不吃了,谢谢”
季煜涵捧着花跟粥桶的手,有些尴尬,只能将东西先放到了床头柜上。
犹豫了一会,坐到林之鹿病床一侧:
“车的事情已经解决,叫你过去是我们考虑欠周,当时母亲太着急……”
季煜涵这一坐,让林之鹿条件反射的往病床另一边挪了挪。
事情已经解决,再来讨论谁对谁错毫无意义,林之鹿不想耽误时间,直接问季煜涵:
“既然解决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该吃药休息了!”
季煜涵听出了林之鹿的拒绝,也被她挪开距离的动作刺痛内心。
这会静静地看林之鹿涣散的眼神,憔悴又透露着疲惫,也不好与她为难,但依旧忍不住质疑他与池庭深的关系:
“那个小池什么来头,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林之鹿既没力气也不耐烦:“不是说了保镖吗?”
季煜涵冷笑:
“保镖能带一队保镖,齐特助给他撑伞,这话你信?”
林之鹿听到这也想起今天车队来的情形,但她那时候已经昏过去根本不知道齐特助也来了。
想了想,说出她认为合理的解释:
“我跟齐特助也是合作过的朋友,相助一二很正常?”
季煜涵像听什么天方夜谭:
“他们为什么出现在那里?你完全没想过吗?”
林之鹿想过啊,如实说了:
“想过啊,我代理律师陆瑾言让他们来的,你早点来还能见到陆瑾言,他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