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重生,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居然是景可。
手臂忽然传来一阵微痛,他垂头,景可好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面露痛色,手指胡乱抓挠着他的小臂。那力度不重,洛华池却无端烦乱起来,扯过染了催情香的衣物扔到她脸上,多少盖住那张让他心烦意乱的脸。
景可挣扎的动作很快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催促一般不停绞着他性器的穴肉和浸满两人交合处的淫水。
看来药和香同时作用的效果还不错。
洛华池心下微动,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头埋在那满是熏香的衣物内,就着后入的姿势,往外抽出一截阴茎,又死死顶进最深处。
“呀啊啊啊……”身下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
初次开荤自然停不下来,他不自觉就用了点狠劲,每一次抽插都扯出点紧紧裹着他肉柱的穴肉,又重重捅回去,惹得景可不停尖叫。
她大概是完全没了理智,口中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压着。
“……呜呜……啊啊啊啊啊!好酸……慢点……”
“……不行,又要去了……唔嗯嗯嗯!…………好舒服……”
洛华池倒不觉得烦,只觉得欲望更盛。他没料到,上辈子怎么药都不肯喊疼的景可,一颗媚药和几根催情香就撬开了嘴,伏在他身下浪叫连连。
“嗯嗯……好好听……”洛华池俯身,把阴茎抽出了些,轻轻咬她的耳垂,“……再多叫几声……”
他也不压着自己的喘息,在她耳边吹气,直到感觉那缠着自己的穴肉再度痉挛起来。
洛华池自然不会让她欲求不满,掐着她的胯就重重顶了回去,抵着最深处那点不断碾磨。他觉得她反应有意思,侮辱性地拍了一下眼前晃动的臀肉。
“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景可忽然绷紧了身体,缠着他肉柱的媚肉也死死咬着。不过几秒的高潮过去,她就浑身瘫软,趴在床上喘息。
洛华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她体内缴械,微凉的精液混着淫水从抽搐的穴口一波一波的涌出来。
他把她的脸从满是催情香的衣物中扒拉出来,本想欣赏顺便嘲讽一下她高潮的丑态,看见她潮红的面颊、张开的唇瓣和没聚焦的眼睛时,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感受到身下那根阳物的变化,景可无意识道:“不行……不要了……”
洛华池堵住她的嘴,肉棒将她穴口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又堵了回去。
才高潮过的阴道还在痉挛,他就又肏干起来。被反复蹂躏过的穴如烂泥一般湿热温软,洛华池揉弄着她穴口,又埋进最深处。
“……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景可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哀叫不已。
“……一点高潮都忍不了。”洛华池轻声抱怨,动作却丝毫不停,甚至愈发大力地抓着她臀肉在阴道内抽插着。
“停下来!……呜呜,我……啊啊……这样下去……又要……”
“……哈啊……又要高潮了是吗?”洛华池只觉得兴奋,顶住深处某个小凸起不断磨蹭,又去逗弄她的阴蒂。
他按着那肿大的肉蒂,模仿着性交的速度画着圈揉弄,不时扯出来夹住,一点一点碾过去。
景可夹紧了腿,几乎是在惨叫:“不行!嗯唔……哈啊……求你了,洛大人…………啊啊,慢一点…………”
“……真该让慕容叙看看你这副样子。”洛华池好心情地调笑道。
“洛华池!”
景可的声音,和她当年拿着剑向自己捅来时的怒声重合在一起。
洛华池浑身如过电般震颤,下意识地收紧手指,那可怜的阴蒂被他掐得几乎变形。景可尖叫一声,穴肉忽然死死绞住他肉棒。
他恍惚地看着她被情欲填满的脸,视线慢慢下移,景可被他又干到了高潮,穴口已经咬不住阴茎,吹出一滩淫水。
他的脸慢慢阴沉下去:“……你敢叫我全名?”
景可听不见他说话,她瘫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还沉浸在方才可怕的连续高潮中。
洛华池静静地等她眼神变得清明,才再次开口:“你叫我洛华池?”
几次高潮过去,药效消退,景可已经清醒了许多。她惶恐地捂住嘴:“奴婢一时失言……”
她想起身赔罪,撑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下的穴还吃着他的阴茎。
她终于想起了发生的全部事情,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洛华池倒无意真和她计较这些,只是她喊他全名的时机不对。此刻她的穴口又开始轻轻痉挛,多少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明日再罚你。”
“谢谢洛大人……”
“我问你,你认识慕容叙么?”洛华池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景可却是完全的不解:“我当然知道他的名字。是我们燕南的权贵吧?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