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外将尼古丁的味道散得一干二净
在烘热了体温后
才敢小心地从背后抱住我。
“怎么还没睡?”
熟悉的体温交织
分明是最有安全感的环抱
心尖却一股酸涩却蔓延。
嫁给他七年
他宠我宠上了天。
京圈无人不知凌彻用金屋藏着我这个小娇妻。
他说小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
暗恋我整整十四年。
婚礼上他眼眶通红地宣誓
说娶到我像在做梦。
他清楚我的过往
动用家族势力和抛弃我的竹马闹得水火不容
阻挠许瑶琴的事业为我出气
说怨恨任何一个辜负我的人。
他演得好真
真到我一个影后都看不出他的表演痕迹。
我苦涩地想起。
他在动情至深的时候
总喜欢叫我清清
但咬字却很奇怪。
我以为那是他的口癖
现在想来
恐怕从头到尾喊得都是琴琴。
我低头
用指腹偷偷摸去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