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很精彩,在经典的打斗戏里穿插了爱情线,一个小时五十分钟的叙述,看得人激情澎湃,也温情落泪。
结束后一大群人去吃饭,长辈小辈坐一桌,其乐融融。
饭桌上,简尧风开口说:“我们准备结婚了。”
简安和安清然第一个表示祝福,“太好了,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爸爸们。”
温泽飞还有点恍惚,他一个万年单身狗对象的影子都没嗅到,自己的发小居然就要结婚了。
吴旷也很恍惚,他总觉得上一秒自己的朋友还嘴上说着封心锁爱、实际总是痴痴望着那朵高岭之花,而下一秒他就要和摘下来护在怀里的花朵结婚了。
不过他们还是异口同声说了恭喜。
盛柏西不抽烟也不喝酒,简尧风也早就戒酒,两个人像是异类一样,在一群端着酒干杯的人里,举着鲜榨果汁碰杯。
被好一番嘲笑后又被好一番羡慕。
途中盛柏西觉得有些热,脱了外套搭在椅背,又喝了几口果汁,还是热。
简尧风注意到他的反常,伸手摸他额头,温度有点高。
他凑到人耳边低声问:“是不是来易感期了?”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不会每个月都来,像盛柏西这样自身有研究加成的,易感期更是不常有,再加上自从跟简尧风在一起后,各方面都有被照顾到,所以自从上次在飞机上破天荒来了一次,他已经很久没来易感期了。
所以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易感期来了。
简尧风很紧张,提前带盛柏西回了别墅。
推了所有委托,也帮盛柏西交代了一些事给秦镇,然后关了别墅大门。命令谁也不能来打扰。
盛柏西笑说:“你太夸张了,还只是易感期前兆而已。”
简尧风一边把抽屉里的药收拾起来放进更深处,一边说:“你说过的,易感期要和我一起过。”
“所以你就藏了我的抑制剂?”盛柏西无奈,“你也太小看我的忍耐力了。”
简尧风动作一顿,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盛柏西。
盛柏西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怎么了?”
把最后一个抽屉锁上,简尧风径直走到盛柏西跟前,掐着他的下巴道:“不要忍耐,一丝一毫都不要。”
盛柏西戴着简尧风送的那条黑金项圈,也戴着那枚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仰着头看简尧风,身体里的血在慢慢沸腾。
这一刻盛柏西惊觉,原来易感期也是可以不被信息素影响,而只被眼前爱人和肾上腺素刺激。
“好。”他点头答应,张开怀抱让简尧风走进来。
第一晚还好,只是觉得很热,第二天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无意识释放信息素。想要得到安慰,所以时时刻刻都想要简尧风在自己身边。
简尧风除了做饭洗衣的时候离开片刻,其余时间都陪在盛柏西身边,抱他吻他,陪他一起度过难捱的周期。
夜晚的时候身体终于像是发了高烧般滚烫,无比渴望得到抚慰。神智是清醒的,但身体已然不受控。
简尧风紧紧抱着他,为他缓解高热。
这样狂热的盛柏西他第一次见,自己也走火入魔般沸腾起来,变得比平时更用力更疯狂。
“好。。。。。。热。。。。。。”盛柏西眼神迷离,总忍不住要去寻找着什么,嘴却紧紧闭着。
被简尧风撬开,他抗拒似的摇头,“不。。。。。。不行。”
“可以。”简尧风将手指伸进盛柏西嘴里搅动,“咬吧。”
舌头被食指和中指夹着,嘴角疯狂溢出津液,盛柏西克制着,还是没有落下牙齿。
不能咬,不能习惯,不然会伤害到简尧风。
简尧风耐着性子等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后用牙齿去咬盛柏西的舌头。
有痛感,但却更舒服,激得盛柏西一颤。
“我说过了,不要有一丝一毫的忍耐和克制。”简尧风直入,又深又狠。
盛柏西圈住简尧风的脖子,脑袋不自觉就凑到他的后脖颈。
被欺负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还是断断续续说:“想。。。。。。想。。。。。。要。。。。。。”
想要标记,想要狠狠咬下去。
这是出于本能的无奈,也是无法控制的欲望。
简尧风伸出一只手按照盛柏西的脑袋,将他的唇按在自己后脖颈,命令般的语气。“咬下去。”
“咬下去,标记我。”
简尧风的话彻底烧断了盛柏西的理智,他猩红着眼,狠狠咬在了简尧风的脖颈。
咬破皮肤的瞬间,血液流进口腔,咸腥温热,并不好吃。但盛柏西突然闻到那股雨过天晴,花椒树抖落水珠的味道。
清新的、辛辣的、又带着酥麻。
天灵盖窜上电流,他身体一颤,在简尧风的怀抱绽放。
嘴里还有简尧风的血,盛柏西晕乎乎地舔了舔唇,半睁着眼看向他咬下的伤口,心脏不可自抑地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