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倚在门边,现自己是多余的。
怪了,她是从何时有这样的疏离感?
竟觉自己与这样的温情格格不入了。
一个仆妇来到她身旁,低声问:“姑娘,卜入新宅,各处房间该如何安置?”
桑晚正欲张口,柳玉梅闻到立刻道:“都候着,一会儿听我安排。”
“嗯,听……大娘子的。”
桑晚想了想,改了口。
如今桑大庆已摇身一变成了庆老爷,那柳玉梅自然是当家主母了。
“嫂子,你若是没意见的话,我还是住西边那个房间可好?我想去睡一会儿。”
昨夜找桑大庆,今日又在赌坊大战三回合,这一松弛下来,人便疲得没有力气。
柳玉梅如今有了钱,对她也有了一分好脸色:“瞅着气色不好,快去躺着吧。”
桑晚刚转身,又听到她低声碎碎念:
“去了裴府几日,倒养出了娇气的毛病。这日头还没下山便要躺着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桑大庆赶紧拉了拉她的袖子:
“低声些。咱们现在有钱了,晚儿惫懒些又能怎么样。”
为着面子,他未曾告诉柳玉梅钱是如何来的,只说是自己挣的。
柳玉梅只要有钱就行,也不细问。
她可是三进院大宅子的当家主母了。
“我可算是熬出头了,桑大庆!”
“是是是,我家娘子陪我吃了这些苦,终于可以松快松快了。明儿相公带你去镇上最好的金楼、绸缎庄、胭脂水粉铺,别人有的,我们娘子也必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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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对我可太好了!”
方儿咿咿呀呀跟着叫唤:“阿爹,我也要,我要骑大马,买大宝剑!”
“好好好,都买,都买!”
桑母灿笑,眼角皱成了花儿:“方儿还小,如何能骑大马啊?”
“买了大马,方儿就长个了,长成阿爹这么高,便能骑马了。”
童言童语,一家子其乐融融。
桑晚默默走开,晚风吹过,有些凉。
这热闹是他们的,与她无关。
她抬起手,袖口滑落,才看见自己的手腕处淤青一片。
应是今日与桑大庆推推搡搡时他捏的。
手腕早已肿,只是她麻木未觉罢了。
手麻,心不知为何,开始疼起来了。
“姑娘,姑娘。”
身后有个仆妇追了上来。
“怎么了?”桑晚摸着手腕,问道。
“门外有个小厮,说是有人托他来给您送药的。这是消肿止痛的,您收好。”
仆妇恭敬地双手递了个瓷瓶给她。
桑晚奇了怪:“可说是何人相托?”
“问了,小厮说是一位姑娘。”
“好。你去吧。”桑晚想了想,姑娘?
嗯。定是青禾。
她怎知自己受伤了?
转念一想,桑晚恍然大悟。
旧伤初愈,青禾定是怕她药不够,又偷摸地让人送来。
可真是贴心的姐姐,定要好好谢谢她。
瓷瓶温润,握在手心微凉,心却很暖。
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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