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早!”
胥昭还略显生疏和羞涩,唤的声音也不似瞬遂那么洪亮。
温梨笑眯眯看向他们。
“你们起来了?刚好,那我下面条了,去洗漱一下,马上就能吃。”
温梨朝西屋探一眼,爷爷的房门还紧闭着,把他的那份留了,等他起来再下锅。
这几日他老人家肯定累坏了,加上黄行严刚解完余毒,今日她想杀只鸡宰只鹅。
煲个药膳鸡汤给他和爷爷补补身体,再做个红烧鹅肉给大家压压惊。
吃完她还要带着两个小的把两间房腾出来。
然后去村里问问叔伯们,要是有空的话,请他们过来帮忙修缮一下西后屋的屋子。
昨晚她已经跟瞬风说过,让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一车瓦片。
“给,炸酱在桌上,自己去舀。”
瞬遂接过两碗,又来端了一碗,手把手教胥昭怎么吃。
然后又舀了一碗给燕儿端过去。
温梨自己也吃了一碗,等大家吃完,瞬遂和胥昭就开始抢着洗碗。
她乐得放手,开始准备宰杀的水碗。
一会儿杀鸡鹅,鸡血没啥用,但是鹅血可是好东西,接点晚上做鹅血粉丝汤,烫火锅也不错。
她刚将菜刀和剪刀磨得锃亮,萧行严就下床走了出来。
温梨举着剪刀和菜刀看他朝自己走来,满脸惊讶,“你怎么起来了?”
脸色还略显苍白的人朝她柔柔一笑。
“已经好了,躺得骨头酸,起来走动走动。”
瞬遂赶紧抬了一把可以躺着的藤椅,扶着他走过去坐下,然后伺候他净脸。
同一时间,胥老也背着手起床出房门,他先去隔壁看了病患的情况,这才慢悠悠走向厨房。
温梨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刀,去给他们两人下面。
胥老还是吃的炸酱面,煮好面直接舀上几勺肉酱盖上去就行。
但是萧行严刚接受完治疗,不好吃得太油腻,所以温梨给他下了一碗清汤面。
上面盖了一个荷包蛋。
翻了翻自己的面碗,胥老眼酸,“爷爷的面里没有荷包蛋呀?”
温梨哭笑不得。
“您的面里都是肉末,怎么,您也要呀?那我去给您做。”
摆摆手,老小孩瞥一眼能得到特殊待遇的某人,酸溜溜道:
“不用不用,你黄大哥确实需要补补,好好补,这样好得快。”
萧行严起筷的手一顿,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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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老头,整天眼巴巴就等着赶他走。
看来得先过了老头子这关,不然想把人拐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吃面的两人各怀心思,时不时瞥对方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