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班布尔回到了客栈,得知了叶舒窈遇到了乌善王的消息。
他紧张道:“没生什么事吧?”
叶舒窈靠在小榻上:“能生什么?我不过邀请他明天去喝酒罢了。”
“说起来,你这小叔不比你大几岁吧?”
班布尔点头:“伏罗只比我大三岁。”
“伏罗,”叶舒窈念着这两个字,“倒挺适合他的。”
这人的脸是真的对她胃口,气质也很带感,值得收集。
不过想起青棠的话,她又有点兴致缺缺了。
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就算脸再好看,不干净也不行。
班布尔看她又摇头又叹气的,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表情那么奇怪。”
叶舒窈忽然有了个主意:“班布尔,你们竺兰不是美人多吗?等事成之后你能不能……”
“不行!”
“……我还没说呢。”
班布尔有些恼怒,总算明白刚才叶舒窈的唉声叹气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他咬牙:“无论是什么都不行,你若想要谢礼,我另有准备。”
“真小气,亏我还帮你了你这么大的忙。”说了一半,叶舒窈忽然定定地望着他。
也不说话,直到把班布尔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嘛一直看我?”
“你说的谢礼,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怎么可能!”班布尔下意识反驳。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叶舒窈摸摸胸口。
班布尔却有些不舒服:“什么意思?”
叶舒窈无辜:“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放心了的意思啊。”
说了一圈又绕了回来,等于没说。
叶舒窈仍旧懒洋洋靠在小榻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水果。
自从来到竺兰,各色水果就像流水似的送到她面前,她自然知道这是班布尔的功劳。
反观班布尔却有些心浮气躁,欲言又止。
半晌,他还是开口:“如果,我只是说如果……”
“最好不要。”没等他说完,叶舒窈就提前回答。
班布尔心中猛然一紧:“为何?”
叶舒窈吃了一口火龙果:“我以为我第一次见面就说的很清楚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班布尔唇角抿紧。
确实不假,当时春猎时见到的第一面,她就看穿了他的刻意引诱,并且毫不留情地评判了他。
时至今日,再听到这句话,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他挣扎道:“可是你都那样看我了,为何还说不喜欢我?”
叶舒窈眨眨眼:“你误会了,我眼睛天生就是这样,看狗都深情。”
看狗都……班布尔气结。
“但是春猎时你拿着鞭子…”班布尔闭了闭眼,灼热涌上面颊,“绑着我,还用羽毛…”
叶舒窈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啊,我只是好奇罢了,而且你也没吃亏吧,你不是本来就喜欢吗?”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班布尔气愤地反驳。
叶舒窈:“哦,那是我误会了,看你的反应,还以为你很爽……难道不爽吗?我觉得我的技术还不错啊。”
叶舒窈的话像是有魔力,瞬间将他带回那天,留在记忆中的除了羞耻,竟然更多的是旖旎。
他咬了咬牙甩开那些画面:“不爽!”
叶舒窈惊讶:“不爽还能那么久,那你这是有病啊,不能讳疾忌医…”
“我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