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澜:“好,本宫答应你。但是本宫想确认是否你真的有解药。”
首领摆摆手:“放心,我可舍不得让你这样的昏君死。你对我还有用处。”
说罢,首领吩咐了手下们假意不敌,抓紧时间撤出营地,临走之前,首领的声音像魔鬼一样还缠绕在欧阳澜的耳边:“小太子,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哦!”
镇北侯一路拼杀,终于来到了太子面前,看到太子满身的鞭痕,他单膝跪地:“殿下,末将来迟,让殿下受苦了!”
太子微微点头:“镇北侯快快平身,此等危境,有劳你前来营救了。”
镇北侯起身,命将士们护好太子,自己则断后。
在镇北侯的带领下,将士们终于带着太子殿下脱离了险境。
当远离战火喧嚣,太子望着满身鲜血与征尘的镇北侯将士们,心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镇北侯及诸位将士此次救驾之功,本宫铭记于心,待回朝之后,定当重赏。”
镇北侯抱拳行礼:“末将职责所在,只愿殿下平安,北境安宁。”
回到听风公馆,欧阳澜沐浴更衣,医官给他上完药后,回到床榻,他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痛楚折磨着他,还是担心自己十五日后的安危。
突然,欧阳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他手中紧握着一个精致的瓷瓶,这个瓷瓶正是敌军首领临走之前塞在他的衣瓶里的,想到这,欧阳澜不由得心生一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欧阳澜深知正面交锋无法轻易撼动镇北侯的地位,只能采用卑鄙的手段。
十日后的夜晚,欧阳澜为镇北侯举办了一场庆功宴,表面上是对镇北侯的表彰,实则是欧阳澜精心布置的阴谋。
欧阳澜亲自为镇北侯斟酒,言辞间尽是赞美与奉承,那虚伪的笑容令人难以察觉其背后的恶意。
这场庆功宴之后,将士们都喝醉了。
而此刻,一队神秘的黑衣人正在潜入武器库,暗地里将锋利的兵刃统统换成一砍就断的桐木兵器。
同时,在敌军阵营中,首领收到一封密信,密信上赫然写着:今夜,攻打边城。
“侯爷,我在都城出发之时,父皇亲手绘制一幅《冬梅傲雪图》,让我带到边城,叮嘱我务必亲手交给侯爷。”
镇北侯笑道:“难为陛下还记得臣喜欢冬梅。”
“在白天,我已派人将此画放在侯爷的书房。侯爷今夜喝醉了,让我扶着侯爷前去欣赏。”说罢太子欧阳澜搀扶着镇北侯进入他的书房,走到画前,镇北侯打开卷轴。
趁镇北侯赏画之际,欧阳澜端起茶杯,而那杯茶中,早已经被他掺入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欧阳澜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画作可以慢慢欣赏,请侯爷先饮了这杯解酒茶。”
镇北侯毫无防备,一饮而尽,对太子的伪善竟未生丝毫怀疑。
“父皇说,他在此画作隐秘之处,还给侯爷题诗一首,请侯爷品鉴。”
“在哪?”镇北侯很迷惑,在画中极力寻找着答案。
欧阳澜瞅准镇北侯无暇他顾之际,悄无声息地转到其身后。
刹那间,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尖利的刀猛地刺出,直直穿过镇北侯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