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起身迎接乾隆和富察皇后,只见乾隆怀中咕涌出来一个小脑袋,不是和敬又是谁?
乾隆用大氅把她裹的那叫一个严实,头上还戴着太后亲手给她绣的鼠尾帽,红色的帽子周围绕着一圈灰色绒毛,看着就让人爱不释手。
“这么冷的天公主怎么一块来了,若是冻病了可怎生是好?”
皇后叹了一口气,“你担心她生病,巧了,她一听说你的炭火没了直接从被窝里爬出来非要跟我们过来看你,就怕你被冻个好歹出来。”
慧贵妃心尖都软了,和敬揉了揉眼睛,软乎乎的出声关心道:“慧娘娘,你没事吧,我把我的炭火都给你,你不要生病好不好?”
在火光的照射下,慧贵妃的眸子里有泪光闪动,乾隆将大氅往上拉了拉,拍了拍和敬的小脑袋,“你倒是真关心贵妃。”
【慧娘娘对我好我自然要对慧娘娘好,玛嬷说了这就叫投桃报李。】
乾隆也被和敬的一句话弄的心软软,再看慧贵妃时不由得生了怜惜之情。
“曦月,你身子不好,快坐下吧。”
慧贵妃让人又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她把自己的让给乾隆,随后靠着富察皇后坐在一起。
乾隆:朕很好,恩,朕真的很好。
乾隆这个时候才看到仍保持着行礼姿势的娴妃,不仅他感到诧异就连和敬都没想到。
往往不管有多少人在乾隆的眼中可是只有他的青樱妹妹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和敬抱着乾隆的脖子拿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乾隆的,思绪被和敬拉回,乾隆低声说:“亲眼见到你慧娘娘没事可以安心了?困了就睡吧,阿玛一会儿抱你回去。”
【才不要呢,万一你一会儿偏帮娴妃怎么办,慧娘娘好可怜的,我可得替她做主。】
乾隆在心中笑出了声,她到底是有多不相信自己才会忍着困意都不肯睡?
算了,还是快点解决掉眼前的事早点抱着小宝回去睡吧。
她哪儿受过这个苦。
乾隆让娴妃起身,问道:“你怎么在咸福宫?”
娴妃对乾隆的态度十分不满,她嘟了嘟嘴说:“嫔妾听闻咸福宫出了事就赶了过来,万岁爷,海兰一向谨小慎微,实在做不出僭越之事,今日的事定然是贵妃弄错了。”
“娴妃,这是本宫宫里的事,你是延禧宫的人,有什么资格置喙。再说了,证据已经摆在你面前,你刚刚的话难不成是在说本宫诬陷海常在?”
皇后无奈一笑,不知是说娴妃巧言令色好还是说慧贵妃抓不住重点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娴妃吗?明明是海常在偷盗炭火啊。
若证据确凿,娴妃再能说也没用,还能治她一个污蔑之罪。
若是证明海常在没有偷盗炭火,就算拉踩了娴妃也没用。
皇后出声打断二人,轻声说:“万岁爷,天色已晚不如战决,既然慧贵妃现了海常在烧的炭火里有红螺炭的炭灰,那不如就请海常在解释一下,若能证明这不是贵妃的炭火那也能证明她自己的清白。”
“若是解释不出来,那海常在偷盗之名做实,臣妾身为六宫之主自然也不能轻饶了她。”
乾隆点点头,看向海常在。
“海常在,皇后的话你可听清楚了,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海常在冻的嘴唇都在打哆嗦,她哪里知道红螺炭的炭灰是从哪里来的,她都许久没有烧过炭火了,今日娴妃姐姐刚送来炭就生了这件事,不对···娴妃姐姐?
海兰的目光越过众人投在娴妃的身上,皇后和乾隆也跟着看过去。
娴妃的手一紧,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两种解决办法。
一是承认自己给海常在送了炭,但是不承认里面有黑炭,这样牵连不到她身上。
第二种就是认下来说送的炭火里夹杂了红螺炭,可到时候若是问起来她又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控告贵妃克扣海常在的份例吗?
脑海中两个小人天人交战,和敬打了个喷嚏,乾隆顿时变了脸色。
“海常在,朕在问你话,你看娴妃做什么?莫不是此事还和娴妃有关?”
海常在摇摇头,她想起曾经在潜邸的日子,娴妃姐姐处处帮衬她,就算是炭火是她送来的,那肯定也是奴才弄错了,娴妃姐姐不会害她。
海兰死咬着唇,颤声说:“万岁爷,嫔妾不知道为何会有红螺炭的炭灰,嫔妾没有偷盗真的没有。”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本宫自己的炭都不够烧可没有多余的能够用来污蔑你!万岁爷,您知道臣妾一向体寒,冬日里对炭火的需求量比谁都大,这断了嫔妾的炭不就是要嫔妾的命吗,您可一定要为嫔妾做主啊!”
一边是宠爱的贵妃,一边是就宠幸过一次的常在,乾隆信谁昭然若揭。
“海常在,朕给了你机会,可你又无法证明自己,那···”
“万岁爷!”
乾隆蹙着眉看向娴妃,虽然是自己宠爱的女人,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断自己的话乾隆心中还是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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