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岭抬头朝上望,虞秋深的眸子在夜色里更清澈了,比起白日多了几分浓郁的味道,像是隆冬的海似的,一眼望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以接受吧…又没什么。”季岭抿着唇,“你为什么也叫我岭崽了?”
“柏尧说的。”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季岭不悦地皱眉,“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虞秋深摸了两下他的腺体以作安慰,“没有,上次他找我改论文的时候,顺便聊到你了。”
“哦。”
弯弯绕绕扯了半天,季岭缩了两下,凑得更近了些:“要信息素,哥哥。”
“知道了。”虞秋深摸着他的头发,放出很微量的樱花味信息素。
怀里的alpha小弧度地颤抖着,显然稍微浓一点,就足以让alpha产生生理反应。
很快,一团耳朵就冒出来了,还有被窝里看不见的毛尾巴。
耳朵蹭了一下虞秋深的喉结,又轻又痒,他一下没忍住,信息素像是泄洪般的倾出来。
“太多了…少、少一点点吧。”季岭看着他,耳朵抖动了两下。
虞秋深认真地看着他的耳朵,喉结一滚:“岭崽,可以摸一下吗?”
“摸。”
季岭自己把脑袋蹭到虞秋深手心里,从耳朵到小alpha的头顶全摸了一遍。
耳朵和想象里的手感大致相同,软软的又很有韧性,耳朵尖处的软肉捏起来手感格外好,虞秋深摸了两下,季岭的手突然搭在他腰上,勾着他睡袍的腰带。
“哥哥。”季岭撒娇似的,“尾巴给我摸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你之前答应要给我摸的。”
虞秋深记性好得惊人,“我记得没有答应这个。”
“那、那你现在答应一下好不好?”
季岭精虫上脑似的,满脑子都是之前看过的那条大尾巴,说什么也要哄骗虞秋深给他摸一下。
“尾巴不能摸。”虞秋深动作轻柔地团着手心里的耳朵,“耳朵可以给你摸一下,尾巴得要结婚了才可以摸的。”
“结婚?”季岭苦着脸,“我才二十一,联盟都不会批准我和你结婚的,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摸,故意吊着我!我的尾巴都让你摸了。”
“我没有摸你的尾巴。”
被窝里的尾巴很不老实地钻到虞秋深腰上,左右扫动着,不用想也知道那团柔软的浮毛肯定在他睡袍上粘了不少。
季岭含糊道:“你的皮肤摸到也算是摸了,给我摸摸…就摸摸好不好?”
这副缠人精的样子,虞秋深完全招架不住,沉默了很久,才稍微松口:“尾巴尖……”
事实证明,虞秋深的尾巴比季岭想象还要大。
绒毛密布的尾巴缠绕上季岭的大腿,尾巴尖穿过两人几乎紧贴着的腹部,最后落到季岭的手心里。
整个尾巴都很硬,就连尾巴尖摸上去都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