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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还在指指点点。
张大牙得意极了,就要上手拉我。
谢望舒一个眼神,就有侍卫将他摁在地上。
他儒雅斯文地开口:
“原来就是你,‘撮合’了本相与康宁郡主?”
张大牙蒙圈:“什么郡主相爷的?”
我也蒙圈,这就搭台唱戏了?
谢望舒倏地冷下脸。
“季扶桑便是当年平阳公主遗落在外的女儿。”
“张大牙你欺辱皇室血脉,其心当诛。”
“来人,将其杖毙。”
现场的人面面相觑,眼睁睁看着侍卫将张大牙当场打死。
谢望舒这才不紧不慢地向众人言明:
“那日替康宁郡主解毒的,正是本相。”
祁玉琛的眸子再次震惊,脸色死白死白的,没由头的心慌。
如果我是康宁郡主,那么按婚约我该与谢望舒成亲。
按辈分,他该喊我一声“小舅母”。
祁玉琛语气不善:
“明月楼那日侍卫围楼,你并未在场,凭什么说是你解毒的?”
“何况康宁郡主五岁便死了,季扶桑从小在云溪村长大,她阿叔也是云溪村的人,她不可能是郡主!”
他又补了句:
“她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厨娘,我这便带走,就不劳小舅舅上心了。”
在外人面前素来温润的左相大人,咄咄逼人起来:
“本相的人,你也动得?”
我也笑着后退两步,“祁指挥使莫不是忘了,我当时是从酒楼外回来的?”
祁玉琛似乎想到什么,拧眉不语。
谢望舒也道:
“当年平阳公主满京寻女,到处找一个后背有胎记的女童,想必此事你并不陌生吧?扶桑姑娘后背亦有块月牙形胎记。”
“是不是郡主,宫人一验便知。”
我回望谢望舒,我背上确实有这样一块胎记。
不是吧?来真的?
祁玉琛步履踉跄,惨笑:
“你、你们竟然背着我早有勾搭。。。。。。”
如此私密之事,非亲密之人不能知晓。
我与祁玉琛并无夫妻之实,所以连他都不知道这块胎记。
但谢望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