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谦:“……?不用……今天不做。”
地下室2
“嗯?”
周徐映挑眉,俯身将贺谦手腕上的手表解开,贺谦看向周徐映的动作,“解表带做什么?”
“做。”
“?”
贺谦正要抽手,强劲有力的手猝然收紧,贺谦挣手的动作简直是无用功,在短暂的拉扯中,贺谦认栽了。
“去洗澡!”
贺谦脸颊微红,站起来,去卧室给周徐映拿衣服,递给周徐映时,薄唇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他抿唇没说话。
周徐映接过衣服,去了浴室。
贺谦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桌上的手表,陷入沉默中。
他知道,周徐映病的厉害。但周徐映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比从前要好许多,周徐映只是时常会担心他离开,十分的没安全感。
从塞班岛的那三天,贺谦感受清晰。
贺谦不强求周徐映必须要把病治好,但他希望周徐映有安全感。
周徐映所需要的安全感,实在太多。
贺谦不知道怎么给才算够。
今天,地下室里的一切,或许给了贺谦答案……
周徐映从浴室里出来,脖颈上爬满水痕,他坐在沙发上,宽厚的手托在贺谦腰上,意思是让贺谦坐上来。
滚烫的手,让贺谦一激灵。
他侧身靠在沙发上,手指搭在周徐映的手背上,迟迟未动。
“嗯?”
周徐映挑眉,看着薄唇紧抿的贺谦。
“周徐映,我……”贺谦支支吾吾的。
周徐映侧过身体,深邃的眸子认真地看向贺谦。
贺谦也看向周徐映,剑眉星目,刚洗完澡的缘故唇色红润,唇角微翘着,等待着贺谦继续往下说。
“你锁我吧……”
贺谦声音轻的自已都要听不清。
周徐映没有回答,或许是没听见,又或许是在消化贺谦说出这样的话来。
贺谦迟迟没等到回答,他拔高了音量,又说了一次,“你把我锁起来……吧。”
周徐映“嗯”了一声,带有薄茧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贺谦的唇瓣,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都看见了?”
周徐映语气淡淡的,话调意味不明,听不出来是肯定句还是反问句。
不管是哪种,贺谦握着周徐映手的指节收紧。
“嗯”。
他看见了。
从以前穿过的女装,到他穿过的衬衣、短裤……以及各式各样的锁链,应有尽有。
周徐映随时可以把他锁起来。
却一直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