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的隐藏着自已内心最深处的黑暗,怕被贺谦窥见,怕重蹈覆辙的将贺谦压倒。
贺谦不喜欢失去自由,不喜欢被锁着。
可现在,贺谦却主动提出来。
二人都沉默了许久,周徐映口干舌燥的舔舔唇,这样的动作无端将贺谦勾火,他推开腰上的手,催促着问:“你锁不锁?”
“不锁。”
周徐映将人搂到怀里,炙热的呼吸洒在贺谦的锁骨上。
贺谦将手搭在周徐映的肩上,眼神诧异,“为什么?”
贺谦顿了两秒,去计较这个为什么是最没有意义的事,他俯身在周徐映的脖颈上亲出一路的吻痕,是衬衣衣领无法遮掩的程度。
周徐映的呼吸快了……
“贺、谦。”
他竭力的克制着自已,咬重语气提醒着贺谦,这样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质问。
他不明白,贺谦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说?
关于贺谦出现在地下室的画面,已经第一时间传到了周徐映的手机里,他回周宅的路上,看了。
他没想到贺谦会忽然进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灵位、棺木,被他送葬了。
不然会把贺谦吓坏。
“可以锁。”贺谦在紊乱的呼吸中,不断的告诉着周徐映。他被赋予了一项至高权利。
周徐映可以锁他,但只有周末可以。
周徐映可以他,但不能太久,太用力。
贺谦这样的话,这样的吻,这样的行为,一下下的拨动着周徐映紧绷着的理智。
周徐映的额上的青筋跳动着厉害,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吻痕遍布。
他的呼吸紊乱,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水。
周徐映有些难以克制,最后仰头背靠在沙发上,手往桌上伸,青筋暴起的手在茶几上摸到了一杯水,他偏开头喝水。
贺谦单指挑着他的下巴,无比强势的将周徐映下颚勾回,目光自下而上,眸中水波盈动,令人遐想。
周徐映水杯中的水洒了。
浴袍被浸湿一块,连带着贺谦的睡衣……
周徐映习惯性的将杯子往右手边放,那没有置物架,陶瓷杯“啪”一下砸碎在地。
紧绷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周徐映单臂托起贺谦,将人抱起来。
“别动。”周徐映带着命令的口吻,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性感,像周徐映身上的纹身,又性感,又危险。
周徐映绕过瓷片抱着贺谦往书房走,从始至终,周徐映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腾出来开门。
强悍的肌肉线条紧绷着,惊人的臂力令贺谦的身体很稳。
周徐映下楼时,没有开灯,不需要开灯。
这是他走了几千几万次的地方。
他无比从容的抵达地下室门口,推门进去时,抬手打开了地下室的灯光。
他将贺谦放在床上,大手拉开衣柜,“喜欢哪个?”
“……都……都行。”
周徐映将贺谦的女装勾了出来。这是他替贺谦做的选择。
贺谦无比顺从的穿上,然后躺下,周徐映将他手锁住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颗糖,撕开,咬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