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将前段时间的介绍亲事提了一嘴,想来想去更加的觉得惋惜,赵佳云得知后心里更加的懊悔。
竟然生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匆匆挂了电话后,赵佳云路过国营饭店闻到里面的香味,饿的眼巴巴的咽着口水,结果不经意的看到里面坐着的人,瞬间就炸了。
她推开饭店的门进去直奔最角落的两个男人,怒不可遏的喊着:“罗一平!”
罗一平喝的烂醉,听到有人叫自己还抬起头傻笑,大着舌头:“喝、喝酒,我们继续喝!”
他对面坐着的男人见状不好已经偷偷溜走了,发现没人回答自己,罗一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用手指着赵佳云,“你你把我兄弟吓跑了”
“来,你、你陪我喝一杯”
喝什么喝,赵佳云光闻见罗一平身上的酒味,已经忍不住开始干呕了,这个点国营饭店的人不是很多。
见赵佳云和罗一平吵吵嚷嚷的,一个孕妇一个酒鬼,干脆劝着他们两个赶紧离开。
赵佳云正有气没地方撒,甩开别人的手,“你别碰我,你们国营饭店都这种态度吗?”
“不是为人民服务?我怀着孩子,你碰我一下试试。”
赵佳云声色俱厉的叫喊着,将国营饭店的一个小姑娘吓得两眼泪汪汪的,只是她惹错人了。
小姑娘的爸爸是饭店的一把手——正经的大厨,在饭店干了几十年了,把态度不好的人赶出去的权力还是有的。
即使被人赶出去,赵佳云也没放过罗一平桌上的两个菜还有半瓶酒,全部都装起来拿走。
回去的路上,赵佳云和醉酒的罗一平坐在牛车上,摇摇晃晃的回了家,一到家就听到罗老太声嘶力竭的干嚎。
那凄惨的声音酒醉的罗一平都吓得猛地清醒,大步朝罗老太的房里走去,看到满床的尿渍和拉稀的屎,罗一平捂着鼻子又跑了出去。
直接扒拉着门在一旁干呕,等他吐完了也差不多清醒了,喝醉后的男人不讲道理,眉头一皱就开始和赵佳云算账,“我让你照顾我妈,你照顾的什么?”
门是打开的状态,赵佳云一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此时恨不得将胃酸都吐出来,拍着胸脯,“我照顾什么?说咱们轮流照顾,结果你一个星期有七天都在外面喝酒,还不都是我照顾的。”
“你现在开始在这当好人,在你妈面前装什么孝顺儿子,你自己看看,前两天的床单是我洗的,你妈的身子是我擦的。”
“凭什么啊,罗一平,我在我家的时候都没这么伺候过我妈,怎么嫁到你家真给你当牛做马了?”
罗一平不耐烦的走开,嘴上骂骂咧咧的,“我跟你没法说,你一个娘们不在家伺候我妈,还要干什么,蹬鼻子上脸的东西。”
他说话难听,赵佳云生气的同时又想到自己妈妈说过的亲事,城里人父母双职工,罗一平跟人家比起来比不上别人的一根脚趾头。
气急败坏的她直接说出口,没有任何一个男的能容忍自己媳妇儿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罗一平也不例外。
两人从吵架到打架也只是几分钟的工夫,瘫痪在床的罗老太眼含热泪,盯着外头互相撕扯的儿子儿媳妇儿,无助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罗家的哀嚎声此起彼伏的,不出几分钟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另类家暴,县城买新衣
听到消息的楚桑宁正在家里看瓜,好奇的询问着江行宴,“你从哪弄来的西瓜?”
西瓜不是夏季的消暑水果吗?怎么开春了也有?
面对楚桑宁的好奇,江行宴稍微解释了两句,他昨天去县城和退伍的战友重聚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县城有人用大棚种的西瓜。
想到他们快结婚了,江行宴干脆订了几十斤的西瓜,打算酒席的时候上盘水果。
江行宴能想到这些,楚桑宁笑意更加的深了,想到罗家还在干仗,楚桑宁伸手捏了捏江行宴的脸颊。
低声撒娇:“江行宴,你怎么这么好哇。”
她不是贪图一个西瓜,而是对江行宴的态度很是满意,他想为酒席多添置一些东西,足以能证明他对结婚这件事情的看重。
这边的习俗就是酒席越好,说明婆家对新妇更加的在意。
楚桑宁笑眯眯的捏了一下就放开了自己不安分的小爪子,站起身,“我去拿把刀。”
“不用刀。”江行宴目光扫视一圈,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将西瓜放在地上,眼疾手快一记手刀下去,西瓜瞬间四分五裂。
他用手扒拉开,将干净无籽的递给楚桑宁,自己找了几个碎的啃起来,还没忘给家里人送一块。
林秀芝刚开始还笑呵呵的吃着西瓜,结果看到自己刚打扫好的地又脏了,西瓜都吃不下去了,踮着脚尖扭自己儿子的耳朵。
“你这兵真是没白当,切西瓜不能用刀啊,地上又给弄脏了。”
江行宴再三保证待会自己打扫,才逃脱自家老母亲的魔掌,走过去看到小姑娘低着头目瞪口呆的。
他温柔的笑了,“在想什么?”
楚桑宁看着西瓜的一边都凹陷下去了,裂痕还挺大的,知道江行宴有力气,只是没想到西瓜到他手里跟面粉糊的似的。
想到罗家的吵架声,还有互殴的尖叫声音,楚桑宁心有余悸的看了他一眼,试探的问道:“江行宴,咱家以后不会有家暴吧?”
听说赵佳云不是第一次被揍,之前揍得鼻青眼肿的,在家养了好多天才敢出门,罗一平还是个文文弱弱的男人。
换做江行宴这种当兵的,家暴起来还不得把自己打死?